“大哥也才四十岁,家里又不是吃不起饭,有屋有田慢慢考就是。非得捐什监生,最后不还得靠二哥张罗?咱们家才刚刚团聚,您就不能让二哥省省心吗?”
苏伟推门而入,屋内个插簪少妇俏生生地站在屋子中央,几句话噎得王氏差点喘不上气来。苏伟知道,这应该就是小他五岁四妹。
“哎哟,是二哥来啦,”直恨不得缩进墙角乔氏,见到苏伟连忙迎上来,“昨天大哥和小妹他们才到,老三领着大哥出门去,这是小妹——”
说着,乔氏把愣在屋子中央苏小妹拽到苏伟跟前,张跟苏伟像六七分脸,竟让苏伟头次产生种莫名亲切感。
“二,
“诗玥是朋友,”苏伟屁股坐到垫子上,结果疼直筋鼻子,“女子身体本来就弱,小病也不能忽视。再说,诗玥进西配院,你也有责任!”
四阿哥冷哼声,掉转头坐到榻边。
苏伟揉半天屁股,挪到四阿哥旁边撞撞他肩膀,“那个得麟事儿落实没有?皇上有意谁去胶州啊?”
“还没定论,”四阿哥轻叹口气,“不过,老八有孝在身,又整天地病着,这差事是怎样也落不到他身上。”
“那是好事儿啊,”苏伟眨巴眨巴眼睛,“九阿哥、十阿哥都不得皇上看重,诚亲王又身文人习气——”
公公,否则还得劳烦人家再跑次。”
“原来是这样,”年氏神情清淡,似并不在意,与郭氏又寒暄几句,便各自离去。
凌兮扶着年氏出西配院门,见周围无人便压下嗓子道,“奴婢真没看出这个郭氏有什能耐?那个姓方也真是死心眼。”
年氏叹声,眼神渐渐飘远,“也是郭氏手段。为让咱们多看顾入府旧主,竟宁肯牺牲自己性命,也是白瞎他身功夫。”
凌兮撅撅嘴,又皱起眉道,“可是,这个苏培盛怎点儿动静都没有啊。他要是顺杆往上爬,很容易就能查到福晋身上。福晋特意派人将他亲戚引到京城,等于让他多处软肋。现在跟踪他方宝又供出福晋,他难道就能生生忍下去?”
四阿哥转头幽幽地看苏伟眼,苏伟话音顿,砸咂嘴,“不会,是十四爷他——”
四阿哥又冷哼声,往软榻里靠,不再说话。
苏伟无奈地叹口气,因为这对别扭死犟亲生兄弟,他头发都要愁白……
十月初十,苏家小院
苏伟刚进门,就听到屋内阵吵闹。个高亢女声,与王氏句句顶撞,乔氏在旁劝解,没说两句,就被硬生生地堵回来。
“百忍可成金,”年氏念得声,神情却越来越落寞,“或许,也真是咱们估计错。这后院众女眷,人家根本没看在眼里。”
东小院
歪着帽子苏大公公从东屋跑到西屋,东躲西藏地通折腾,还是被醋大雍亲王把拽到怀里,隔着裤子在屁股上狠狠地掐两把。
“你这个醋坛子,小气鬼!”苏伟捂着屁股跳到榻子上,“就是去探个病,哪有你这样徇私报复!”
四阿哥负手站在榻边,张脸黑得堪比包公,“后院事儿自有福晋她们去管,平时闹出大天来,也没见你伸个手。怎人家病,你就不怕麻烦,不怕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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