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在宫里都敢顶撞老八、老九,爷让你老实地跟在身边,你就偏出去惹事!”
“谁惹事?”苏大公公抻着脖子不干,“你当要不是,那几个小太监能那快把几位大人都带来?让他们听风声,凑到处商量两句,你就什都查
如此严苛,让不少以权谋私大臣背地里直冒冷汗。而不知从何时起,祭品事由雍亲王主审言论在朝堂上悄悄传开。
这位做事本就不讲情面四王爷,如今更跟冷酷、残,bao二词分不开。
五月初三,东小院
四阿哥把看完信丢进火盆里,苏伟蹲在旁吹吹,顺手扔里两颗栗子。
“天气怪热,赶紧把火灭,”四阿哥紧紧眉头,“想吃栗子,不会让人去买?”
就被八阿哥手按住。
苏伟闲闲地扫扫袍摆,带着两个小太监扬长而去。
“四哥有皇命在身,们奈何不他,”八阿哥嗓音微沉,嘴角却微微上扬“既是要理查陈设供品,定是皇阿玛有所不满。听那苏培盛话,此事也牵连不小,们等着看戏就是。”
九阿哥心有不甘地闷哼声,眉头微微蹙起,“这个赫奕向性子淡泊,不参与任何党派争斗,再加上那个脾气古怪马齐,内务府如今真是针插不进,水泼不透。户部眼下也被赵申乔盯得死紧,京里油水是越来越少。”
“国库渐空,由不得皇阿玛不着急,”八阿哥眯眯眼,带着九阿哥往御花园走去。
“现在都过卖栗子季节,”苏伟把火盆挪离四阿哥远些,又往里扔块儿炭,“马阁老信里怎说?平白被降级,怎都有些不甘心吧。”
四阿哥起身坐到榻上,舒缓地闭闭眼,“只是降级而已,马阁老不会放在心上。更何况他也明白,爷必须公事公办,若认真论起来,内务府确实有失职之责。”
“切,”苏伟扒扒炭火,自己也觉得有些热,抬手松松衣领,“这几天你最好老实呆在家里,小心出门被人丢砖块儿!可不跟你去上朝,脑袋很金贵。”
“你也知道自己脑袋金贵,”四阿哥侧躺在榻上,顺着苏伟松开衣领往里看去,白生生。
这人爱喝奶茶,吃奶皮酥饼,养身娇嫩皮肉。
淑惠太妃丧仪未完,四阿哥已经将陈设供品事理出头绪。礼部意外地未牵涉其中,倒是光禄寺与工部首当其冲。
四阿哥是真毫未偏颇,样写折子递进乾清宫,请将工部尚书满笃、侍郎马进泰、内阁学士兼管光禄寺卿事马良并交刑部治罪。内务府总管赫奕,署理总管事马齐因有失察之责,亦请交刑部议处。
康熙爷果真将折子转给刑部,刑部亦不敢大意,审理日后题奏曰:
内阁学士兼管光禄寺卿事马良,于淑惠妃灵前供设祭品,不敬慎办理,应革职,枷号两月,鞭百。工部尚书满笃、侍郎马进泰于该衙门备办灵床等物,不加详慎,殊属不合,应各降二级调用。其内务府总管赫奕,署总管事马齐,于陈设祭器祭品之时不逐详阅,亦属不合,应降级,罚俸年。
万岁爷从之,举朝哗然。只因几件祭品,皇上就革位朝堂大员,降工部尚书与侍郎职,连内务府总管和马大学士都牵连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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