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沂是刚刚接任顺天府尹,原顺天府尹施世纶被调任漕运总督,深得皇上看重。
屠沂自知没有施世纶才干,但也不想碌碌无为地度过任期。可谁知道刚上任没多久,就让他碰到这棘手件案子。
后堂里,杨泰带着九阿哥信物,满脸冰霜。屠沂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又是上茶又是上点心,只求衙差赶快把涉案者带来。
“屠大人,”杨泰把茶碗放到桌上,又在旁边摆枚玉牌,屠沂见到上面字不自觉地低低头。
“家主子有言在先,这在京城纵火事可是决不能姑息,”杨泰抚着手上扳指道,“当初,敦郡王时气急,烧间不规矩酒楼,还被万岁爷罚去宗人府思过。这次,
“小主,”两人说话间,絮儿掀帘而入。
“出什事?”诗玥见絮儿有些紧张,神情颇为踌躇。
“回小主,”絮儿抿抿唇,低下头道,“奴婢刚刚听说,顺天府人来咱们府上,带走苏公公。”
东小院
库魁垂首站在屋子中央,将天和商号与吉盛唐冲突五十地讲给四阿哥听,包括苏伟不久前做下惊人决定,火烧天和商号。
个果子扔给苏伟。
“都没熟,”苏大公公咬口,嫌弃地皱皱鼻子,“等出去,给你带些好果子回来。”
“又说出去,”四阿哥翻开本书,语气十分无奈,“现在咱们出不去,你就乖乖地呆在爷身边吧。”
“谁说出不去?”苏伟得意地翘翘眉梢,“你等着吧,自有人请本公公出去。”
西配院
四阿哥靠坐在太师椅上,脸色还有些惨白,听库魁话,静默半晌才道,“给爷备好纸笔,爷要给皇阿玛上折。”
“王爷,”傅鼐皱皱眉,略微踌躇片刻才道,“希福纳事儿还未解决,连诚亲王都受万岁爷责备,此时实在不是复起好时候啊。属下看苏公公很是胸有成竹模样,那新任顺天府尹也不是个只会趋炎附势蠢人,兴许,苏公公真可以全身而退呢。”
“兴许?”四阿哥手按按眉心,嘴角溢出丝苦笑,“爷可经不起那点儿兴许。这人胆子都快大破天,爷要不兜着点儿,他还不把顺天府闹得鸡犬不宁?再说——”
四阿哥放下手,眼神逐渐凌厉,“谁说现在不是个复起好时候?”
顺天府衙
钮祜禄氏果真天天看着诗玥喝药,所幸府里其他东西不多,药材确是足够。
“程太医药也是有用,”钮祜禄氏见诗玥放下药碗,忙捡颗蜜饯递给她,“看姐姐脸色好很多,可惜程太医现在不方便进来,否则还应该再给姐姐把把脉。”
“哪有那娇气,本来也不是什大病,”诗玥把蜜饯含进嘴里,眉眼间带丝担心,“现在王爷被圈禁,福晋也病倒,咱们还是安稳点儿好。”
“唉,”钮祜禄氏低叹声,手扯扯自己帕子,“也不知万岁爷什时候能解王爷禁足。咱们被圈在府里还不到个月,这各方各面就都开始敷衍事。自己福薄,呆在哪里都是呆,可弘盼还小,以后要是进宫,可不想他被人笑话。”
“放心吧,”诗玥安慰地拍拍钮祜禄氏手,“王爷定会想出办法,咱们王府孩子都是最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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