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致和
豆腐乳，”程斌嗓音有些低，眼神也有些闪烁，“可能比不上府里供上，但也是南酱园老师傅做，小主要是不嫌弃，就收下这坛吧。平日能多用些饭，对小主身体也好。”
诗玥和站在门边絮儿都有些诧异，絮儿直觉有些不妥，但
时也挑不出理来。
程斌被请进内堂时，诗玥已经收拾妥当，只是双颊还微微泛红，双眼睛又大又亮，显得人精神又灵秀，程斌看
眼就慌忙低下头。
“程太医快坐，”诗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刚刚让程太医看笑话。”
“这有什
，多活动些对小主身体也好，”程斌低下头拿出脉诊，替诗玥把起脉。
少顷，程斌抬起手，又看看诗玥脸色，“小主这些日子郁结之症好很多，可见上次药方还是起作用。”
诗玥眼神微闪，不知想起什，微微弯起唇角，点点头。
程斌迈进西配院时，远远地就看见只花花绿绿蝴蝶风筝，高高地飞在武小主院子上头。
随着步步走近，院子里悦耳笑语清晰地传进他耳朵。
“小主，再放高点儿，再放高点儿。”
“不能再放，这风筝竹骨太软，线长会掉下来。”
“嘻嘻，是小主把风筝做太丑，不好意思放得太高吧。”
是在躲八哥吗？”
“没有，”胤誐下意识地否定，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是，京里最近有些流言，你听说没有？”
“你说是哪起啊？”胤禵弯弯唇角，“是四哥，还是八哥？”
“胤禟、胤誐——”心虚两人还没来得及跟十四阿哥解释，背后就传来最不想听那个声音。
八阿哥还是派闲适神情，走到几人跟前，冲十四阿哥笑笑道，“刚还想找你呢，会儿起到八哥那儿坐坐？”
“会儿
再帮小主添上两味药，毕竟身体有亏，还是多调养阵为好，”程斌又道。
“麻烦程太医，”诗玥扣紧袖口，看着程斌打开药箱，收起脉诊，又有些迟疑地停滞片刻。
“有什事吗，程太医？”诗玥偏过头，有些奇怪。
程斌抿抿干涩嘴唇，踟蹰片刻，慢腾腾地从药箱里拿出只密封陶罐。
“这是——”
“谁说风筝丑，就喜欢花花绿绿。听说王爷还是个孩子时，苏公公就做个奇丑风筝，后来在御花园飞很高呢。”
“这不还是丑嘛，小主也承认自己做风筝丑吧。”
“你个臭絮儿，敢笑——”
院子里主仆两人笑闹成团，看门婆子也跟着看热闹，待程斌都走到门口，这才发觉来人。
“程太医屋里请。”
“不，今日府里还有事，他日再去叨扰八哥，”十四阿哥冲八阿哥拱拱手，略带戏谑眼神扫过胤禟、胤誐两人，自己转身走。
“八，八哥，”胤誐磕磕巴巴地叫声，拿余光冲胤禟使劲使眼色，胤禟却只是笑，笑脸都快抽筋。
“这几日怎都没见你们两个？”八阿哥却是神情坦然，似乎完全没注意到眼前两人紧张，“让人备酒菜，今儿就到那园子去喝杯吧。”
胤禟、胤誐自是不敢拒绝，尴尬地笑着跟在八阿哥身后，往承恩园去。
雍亲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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