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伟筋筋鼻子,慢腾腾地坐起来,脑子里虽然还是沉闷闷,但身上很舒爽,显然有人已经给他擦过身子,换
“拉拢您?!”库魁脸见白痴表情,有些不敢相信。
“自然是,”苏伟抬手在库魁肩膀上拍拍,“你要知道,现在在外人眼里,是个被主子厌弃过,甚至赶出王府老太监。正所谓,代新人换旧人,咱们本来想培植个万祥,分散分散旁人注意力,如今这遭,也算个意外之喜。”
“可是,”库魁总觉得有些不妥,“这事儿会不会有什危险啊,万让人发现您是假意投诚——”
“诶,不管那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苏伟用力挤挤眼睛,神情有些倦怠,“反正是送上门来机会,咱们就将计就计,顺水推舟呗。”
“哦,”库魁看出苏伟已经有些坚持不住,遂也不再多问,替他整整靠垫道,“您先睡会儿吧,等到府门再叫您。”
…咱们不管主子间什关系啊,说句真心话,小弟,心疼您啊!”
“诶,别说这些没用,”同样大着舌头任诚挥开这两人握在起手,仰头指天道,“只要苏公公句话!那个万什,他算个屁!”
任诚话音落,半趴在桌上何玉柱有那瞬间僵硬下,可当他再度抬起头时,迎面对上苏培盛醉脸,两人又嘿嘿地傻笑起来。
苏伟冲任诚摆摆手,嘴里啧啧两声,“不过个跳梁小丑,谁把他放在眼里啊……咱家是谁?咱家是苏培盛!穿上这身补子时,那个,那个万祥!还在吃奶呢!”
“嗯,不提他,不提他!”何玉柱抓着酒壶又给两人倒酒,“提那个人,扫兴!来,咱们继续喝,来,苏公公……”
“嗯……等下,”苏大公公又猛然想起什事,无奈脑中已经团浆糊,推开车窗吹半天冷风,刚好看见个卖胭脂走货郎蹲在路边吃饭,随手指道,“想起来,临街有家卖胭脂很好吃,咱们去买两斤给主子尝尝。对,跟伙计说,要压锅底儿哟!”
说完也不等库魁反应,捏着兰花指挽个鬓边花苏大公公就仰头靠,睡死过去。
傍晚,雍亲王府
苏伟再次清醒过来时,身上盖着毯子,躺在软榻里侧,四阿哥就坐在他身边,正俯首在炕桌上写着什。
榻里人轻轻动,四阿哥就停笔,转过头来,见苏伟睁眼睛,抬手摸摸他额头道,“醒啦,头疼不疼?”
酒过三巡,包厢里三人都分不清东南西北,被随从扶上马车时还拽着对方手,依依惜别半天,约好改日定再聚,才各自离去。
早等在马车上库魁,看到完好无损苏大公公这才略微松口气,忙沏浓茶给苏伟解酒。
苏伟上马车,眼中就恢复三分清明,接过茶碗,猛灌大口,这才长长舒口气。
“苏公公,”库魁又沾湿布巾给苏伟擦脸,神情满是疑惑,“这何玉柱跟任诚是打什鬼主意啊?怎突然来找您喝酒?刚才要不是吉盛堂杜掌柜拉着,就带人冲进去。”
“嗯,还好你没带人冲进去,”苏伟打个酒嗝,往垫子上靠,“这两人是来跟套近乎来,估摸着是他们背后哪位主子想要拉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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