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不能条路走到黑,多给自己备条后路,就等于多给自己留条生机,”苏伟转过身,拍拍何玉柱胸脯,“这话,不止对应,你也样!”
傍晚,雍亲王府
晚膳已摆上多时,四阿哥却直没动筷。
张起麟有些焦急地在门口张望着,终于,天快黑透时,远远地看见串灯笼径直往院门而来。
“回来,回来!”张起麟几步奔到书房,对站在多宝阁前四阿哥道,“王爷,苏公公回来,奴才就
何玉柱站起身,冲苏伟深深躬,“是小弟糊涂,是小弟愚蠢,还请苏公公大人有大量——”
“诶,”苏伟打断何玉柱话,嘴角微微勾起道,“今儿这局既然来,就已经表示诚意,又怎会怪何公公呢?”
“诚意?”何玉柱感觉自己有些跟不上苏培盛思路。
苏伟悄然笑,“何公公到底是为何接近,你心知肚明。咱家若是味不懂变通,今日就不会冒着被人发现危险和你站在起。”
“苏公公?!”何玉柱回过神来,定睛看向苏伟。
“咦——”苏大公公嫌弃地连退好几步,捏紧鼻子冲远处何玉柱道,“这就是你们家高手啊,你们那儿就没有个胆子再大点儿啊。”
何玉柱还愣愣地站在原地,苏伟环顾周,被各种呆滞神情逗得乐,“行啦,有那惊奇吗?咱家火枪确实高端些,不用次次重添火药。刚才,就是跟大家开个玩笑,投壶有什好玩,真刀真枪才有意思嘛。”
还在凉亭前何玉柱个激灵,勉强回过神来,忙又重新招呼大家,该吃吃该喝喝。只是这次,没有人敢再放浪形骸。院子里妓女也都收敛习性,穿好衣服,乖巧地敬酒夹菜。
何玉柱把苏伟迎回亭子里,得救柳叶也跟过来,看着苏伟神情感激地无以复加。
“苏公公,您别见怪,是小弟安排不善,”何玉柱倒新茶,轻轻放到苏伟手边,“那两个不长眼奴才,小弟会儿就交给您,随您处置!”
苏伟却没有为何玉柱直接答疑解惑,而是转话题道,“何公公知道苏培盛,是凭什本事路走到今天吗?”
何玉柱摇摇头,苏伟嘴角弯道,“因为咱家直比别人看得远,看得多。”
“苏公公远见卓识,小弟惭愧不如。”
苏伟摇摇头,走到凉亭边,看向院墙外,“你还是不懂,咱们这些伺候皇子太监,若无法看得远、看得多,就会把路走绝,待到死期将临时,再想回头,可就来不及!”
“苏公公意思是——”何玉柱有些疑惑。
“何公公啊,”苏伟微阖双眼,嗓音慵懒沙哑,“咱家在这紫禁城里摸爬滚打二十多年,你在身上花这大力气,怎就不好好解解呢?”
何玉柱时心虚,“苏公公,这是何意啊?”
苏伟叹口气,看向何玉柱眼神就像看个不懂事孩子,“何公公以为,苏培盛现在最缺是什呢?金钱?权势?”
“苏公公深受雍亲王看重,又深谙经商之道,”何玉柱渐渐理解苏伟意思,有些悔不当初,“金钱、权势,您都不缺!”
“那你凭什以为那几个跳梁小丑就能震慑地住?”苏伟低头把玩起手上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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