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嘉怡能掀起点风浪,就能给八阿哥行动添加丝阻碍。到时,他家王爷就可以有更多时间筹谋。
而八阿哥行,还在前往汤泉行宫路上。
不过,这路,八阿哥并没有闲着,何焯帮他写好各封密信,不断由匹匹快马送往京城。
嘉怡坐在自己马车里,透过车窗缝隙,能看到不停疾驰而去人影。
“这定是出事,”绣香坐在嘉怡身边,把温好茶放在她手里,“京里传来信上提到什送进八爷手上急信。结果,咱们刚到景陵,何大人就随后追过来,现在又这样忙忙碌碌,肯定跟那封急信有关系。”
阿哥在片沉寂中先开口,“皇阿玛会怀疑吗?”
“怀疑你什?”苏伟侧过头,看向黑暗中四阿哥轮廓。
“怀疑为夺嫡争位,私通外族,通敌叛国,”四阿哥盯着黑乎乎床顶,心底像被开个大洞,“虽然有意大位,但并非只是贪慕权力,想让皇阿玛知道,有能力继承大清江山,有能力让大清更加强盛,有能力让百姓过上更加富足日子。不敢想象,如果皇阿玛真把看成个为达目,不惜牺牲家国利益,甘愿引狼入室蠢人,会变成什样子。”
“说穿,你就是害怕万岁爷不信任你呗,”苏伟回过头,枕到自己胳膊上,“其实,不觉得皇上就会因为那封信,因为八贝勒添油加醋几句话,就能随便定你罪。无论怎说,你初衷都是好。你要不是为大清着想,何必冒着可能被人发现危险,绕道富宁安也要把准噶尔进犯西藏消息传进京里呢?”
四阿哥有些惊讶,转身看向苏伟,苏伟扬着下巴继续道,“万岁爷跟准噶尔打那多年,好不容易打败个噶尔丹,结果又来个策妄阿拉布坦。青海和西藏好不容易安稳几年,这回又跟准噶尔搅合在起。想啊,现在没人比万岁爷更想把准噶尔彻底打趴下。只要八阿哥拿不出确确实实证据,你就是为朝廷立大功,哪怕方法不太对,顶多功过相抵。这通敌叛国帽子哪有那好扣?万岁爷又不是个傻子。”
“不用说,定是贝勒爷拿到那位什把柄,这才急着想杀人灭口,”嘉怡低下头,轻轻扣扣茶盖,“只是,还有些奇怪,那天那个洗衣婆子到底是什人?京里消息是冯进朝带来,没道理再用个洗衣婆子啊?但是,她如果不是那边人,那她又怎好像很解似?知道很惊慌,知道很恐惧,甚至知道们想要逃跑?”
绣香
“又胡说,”四阿哥随手拍苏伟巴掌,嘴角却轻轻扬起,“不过嘛,分析倒还挺透彻。”
苏大公公洋洋得意地晃晃脑袋,四阿哥抓起苏伟手指捏捏,目光又深沉些许,“爷还是不能完全放心,当初皇阿玛派富宁安到边关主持大局,目就是防止兵权旁落。而这次,到底是触皇阿玛逆鳞……”
五月初二
四阿哥在书房里泡天,与张廷玉和前兵部尚书马尔汉共同起草份边关形势详情分析奏章,准备快马送到驾前。
苏伟还在等待着冯进朝消息,虽然他明白,让嘉怡毒杀八阿哥几乎是项不可能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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