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环应下,上前带着老大夫退出屋子。
“竟然又有人毒害贝勒爷,这次定要抓住他!”八福晋抿紧嘴唇,双眼含怒地看向窗外。
“回想起来,”何焯向前走步,“微臣第次发现贝勒爷腹痛时还是在启程来汤泉当天,贝勒爷不肯让微臣找大夫,硬是忍下去。”
“果真如此,这毒八成是吃食上来。出京以后,能接近贝勒爷身边,也不过那几个人,”八福晋深吸口气,“就个个查,等抓到他,非把他碎尸万段不可!”
入夜,雍亲王府
姐弟三人磨蹭会儿,见福晋态度没有丝毫缓和,只得暂时退出去。
傍晚,汤泉行宫
何焯带着个年逾花甲老大夫从八阿哥卧房走出来。
八福晋见状,连忙迎上去,“怎样?”
“福晋放心,”何焯拱拱手,“贝勒爷吐出淤血,人也清醒很多,大夫说只要继续服药,就不会有大碍。”
王爷真落罪,她独自逃离,注定颠沛生不说,只怕连娘家都要受到连累。
可是,她也深知,里通外族是何等大罪!
如果坐实,雍亲王府下场可能会比前太子或者直郡王府惨烈百倍。她并不怕死,也不怕下半生吃尽苦头。
可是,她还有弘昀,王府里这几个孩子年纪也个比个小。
就算皇上不会赶尽杀绝,背上那样罪名,又没父母庇佑,他们后半生会过如何凄惨?
四阿哥和苏伟并排躺在床上,窗外有些起风,窗户咧咧地响,但屋内很宁静。
“老八不会单单只给皇阿玛送去两只海东青,那封信定是到他手上,”四阿哥枕着只胳膊,仰望着床顶,“算起时间,皇阿玛应该也看到那封信。”
“放心吧,不会有事,”苏伟晃荡着只腿,拍拍四阿哥手,“就算万岁爷生气,大不也就是再圈禁阵。咱们又不是没被圈禁过,忍忍就过去。”
“你倒是心宽,”四阿哥扬扬嘴角,转
“真?”八福晋面上喜,转头问那位老大夫道,“那们贝勒爷是患什病啊?以后需不需要注意些什?”
“回禀贵人,”老大夫弯弯腰,“贝勒爷不是患病,是中毒啊。”
“什?”八福晋脸震惊,“你能确定?”
“是,”老大夫垂下头,“这毒很猛烈,但药性不显,明显是经人仔细研配过。若不是老夫行医多年,对毒理有些研究,很可能也看不出贝勒爷是中毒。不过,贝勒爷服下毒量很少,所以没能伤及性命。但是,多少也伤到脏腑,这阵务必修心养身,在毒素被全部排除前,万不能触动肝火,过分劳神。”
八福晋两手攥着帕子,指尖都刺破绢帛,“知道,这几日还要多劳大夫看顾贝勒爷。金环,带大夫下去休息。”
“够!”
福晋巴掌拍到炕桌上,“你们没听到说话吗?个两个在这里大呼小叫,平时规矩都学到哪儿去?”
“福晋——”茉雅奇还想再说,却被福晋抬手制止。
“茉雅奇,你既是长姐,就该给弟弟妹妹们做个榜样!带着他们回去闭门思过!再这样胡闹,就找人好好给你们提提筋骨!”
茉雅奇抿抿唇,伊尔哈在后面拽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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