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站在后面人见赵祥吃亏,就要上前,只可惜步子还没迈出多远,门口又出现人,“都给住手,主子话都忘吗?”
“哟呵呵……”
苏伟扶着桌子重新坐下,翘着二郎腿,瞅着门口那隐在阴影里人,“这是哪家牧羊犬出来撵牲口?你家主子就那见不得人吗?”
门口人明显僵,半晌才冷笑声道,“苏公公尽管快活口舌,
“你个没根儿阉王八,少在这儿耍滑头!告诉你,你今天死到临头,识相地赶紧给们跪下磕头,们说不定还能留你个全尸!”
苏伟闻言声嗤笑,像看智障样瞧着脚踩在椅子上赵祥,“你这种脑子,你娘是怎忍心把你生下来?你家那位主子也是个人才,估计满肚子油水都长到胆子上,要不怎有勇气把你放出来办事啊?”
“——”
赵祥要出嘴话卡到半儿,就见悠哉地坐在他前头人,冲他晃晃中指,“太监本来就是没有全尸,下次你再要威胁人时候,过过脑子再说话。”
“你!”
看来,那些人是把他带出京城。
关着苏伟屋子是间四四方方低矮茅草屋,屋子里只有张木桌,两条长椅算是家具,墙角堆着些干草,紧闭木门旁放着桶清水。
苏伟在窗前站会儿,也没听到外面有什动静,就慢慢挪到木桌旁坐下。
好在被绑票之前,他吃不少东西,摸摸时半会还不会打鸣肚子,苏大公公很是欣慰。
窗外光线越来越灰暗,苏伟撑着下巴,靠着桌子,眼皮都开始打架,直十分安静门外,终于响起窸窸窣窣动静。
康熙四十九年
十月初十
苏伟清醒过来时,窗外透进来光已经片昏黄。
“快要天黑吗……”
苏伟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早上时还跟四阿哥说好,吉盛堂忙完后就进宫陪他。
赵祥张老脸憋到通红,指苏伟半天,扬手就要打。
苏伟可没有等人动手再还手习惯,赵祥巴掌还没落下来,他已经抄起烛台照着赵祥脑袋就是拍!
只可惜,他药劲还没过,力气不大,只是烛台里灯油全甩到赵祥脸上。
“唉哟,唉哟,”赵祥触电样往后退,脸上被灯油烫出几道红疤。
“他妈!”
“真是帮磨磨唧唧绑匪……”
苏大公公不屑地撇撇嘴,木门被由外打开,两个端着烛台人走进来。
苏伟懒洋洋地抬起头,上下瞄两人几眼,“苏某没见过二位啊,哪路人啊?”
“哼,苏公公不认识们,们可是久仰大名,”把烛台往桌上放,还是身短打赵祥冷冷哼。
“哦,原来是官家啊,”苏伟嘲讽笑,直接被戳身份赵祥半天才反应过来。
“看来这flag真不能随便立啊……”
苏伟嘟囔着扶着墙角颤颤悠悠地站起来,劫持他人似乎不认为他有独立逃跑能力,也没有把他绑在原地。
其实,被装进箱子时,苏伟还没有昏过去,他只是浑身无力,喊不出声音。
不知道那些人在他饭菜里下什药,现在他全身还是软绵绵。
好不容易挪到那扇狭小窗子前,苏伟垫半天脚才勉勉强强看到外面片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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