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爷府
“朱天保那个呆子,经不住万岁爷几句喝问,就把他父亲朱都纳、戴保都供出来。万岁爷已经下令,将二人立刻锁拿,交由大臣严审。”阿尔松阿面带笑意地道。
“还是八爷解万岁爷脾性,凡事只要牵扯到二阿哥和储位,那自然是雷霆震怒。”鄂伦岱端起茶碗,轻刮刮茶沫。
“八哥是想通过常赉牵扯到四哥身上?可绕这大个
“好在苏公公机灵,转天就在顾问行那儿,把事情都推到咸安宫轮值守卫身上,彻底把王爷撇清。”纳穆图接过话茬道。
“可是,到底是谁策划这件事呢?难道真是二阿哥做?”
张廷玉也想不大通,“这本来就是步坏棋啊,王爷他没有动机,这事儿根本站不住脚……”
“长史大人!”
守门侍卫跑进来,冲屋内几位大人拱拱手,“有人送到门房封信,盖王爷印信,是指明给大人。”
“那看守之人何名?”
康熙爷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臣不知……”
“放肆!”圣怒威吓,声音在殿内回响。
朱天保连连叩头,脸上已不知是泪还是汗,混着往下淌,“微臣该死,微臣该死……”
康熙四十九年
十月二十三,乾清宫
朱天保跪在殿内,得知自己触犯天颜,人已抖似筛糠。
康熙爷端坐在龙椅上,面容严肃,声音冰冷,“你在奏章中口口声声称二阿哥仁孝,朕问你,你是从何得知?”
朱天保哆嗦地直起身,拱手道,“微臣父亲曾在御前行走,常常与微臣提起,故而闻之。”
“给,”纳穆图连忙接过信,有这印信般都是王爷亲信。
“这是——”纳穆图扫过信中内容,顿时惊,“是隆科多让人送来,万岁爷下旨锁拿朱都纳和戴保!”
“朱都纳?那不是常赉岳父吗?”傅鼐最先反应过来,“他犯什事?”
张廷玉没等纳穆图回答,接过信看起来,“糟!果然有后手!朱天保上奏复立太子,皇上震怒,朱天保供出其父和戴保是主使。”
“常赉与是同时入雍亲王府,王爷所属镶白旗事务大都由他处理。朱都纳是他岳父,戴保是他连襟,朱天保是他小舅子,这事常赉脱不身,王爷怕又要牵连其中!”
午时,雍亲王府
“啊?什?”
刚刚听说二阿哥矾水传书事张廷玉,到雍亲王府,才从傅鼐处得知,雍亲王竟然也裹挟其中。
“此事颇为怪异啊,”张廷玉原地转两圈,“苏公公是对,以不变应万变。出这样事,万岁爷眼睛定时时刻刻盯着雍亲王府呢。”
“正是如此,若们当真动手毁灭证据,或掩盖真相,只怕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傅鼐道。
“你父亲在御前时,二阿哥尚无疾病,学问弓马、处政理事皆尚可观。但其发病后,诸事不省,举动乖张。在朕前,多次胡言乱语,辱骂宗亲,行为肆意。你又可曾知道?”
“臣实不知,冒昧陈奏,实该万死!”朱天保叩头请罪。
“你在奏折中,再声称二阿哥如今是圣而益圣、贤而益贤。朕问你,你又是从何而知?”
“此皆,臣父从看守之人处听闻来……”
朱天保伏低着身体,豆大汗珠砸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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