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金环有些担心,“上次贝勒爷也是……”
金环没有说下去,转而道,“咱们还是跟贝勒爷商量商量吧?”
“不,用不着商量!”
八福晋走到根廊柱旁,只手扶在柱子上,尖尖指甲嵌进朱漆里。
“个奴才,本福晋还怕他不成?”
苏大公公灵机动,“不管是黄河大水、西北大旱,都是天灾,天灾难防。眼下天灾已经发生,那老百姓最关心当然是吃饱肚子啊。”
苏伟拍拍自己折腾下午肚子,突然有点心虚。
“没错……”
四阿哥下想明白,“仓廪是否丰足,是否够灾民安身立命,这才是最紧要!”
八爷府
注意力啊,”苏大公公很直白。
四阿哥嘴角翘又翘,最后还是凑到苏伟脸庞,亲亲,“皇阿玛让看黄河大水和西北大旱折子,让想办法为民解忧。”
“这可是大事啊,”苏伟下瞪大眼睛,“这关乎多少人命啊。”
“是啊,”四阿哥深吸口气,“这事儿可不比边关事儿小。只是有些奇怪,黄河大水是多年之患,皇阿玛直在疏通河道,修建水渠,治理黄河。至于西北大旱,也不是日之功就能缓和,皇阿玛为什会把这两件事起丢给?”
“那万岁爷原话是怎说?”苏伟支起下巴问道。
“不管他对贝勒爷做什,只要他死,贝勒爷就什心病都没!”
八阿哥早早地休息,八福晋悄声地掩好床帐,缓步走出八阿哥卧房。
“主子,”侍女金环靠上来,扶着八福晋在院子里走,“宫里传来消息,雍亲王今天从延庆殿出来!”
“真?”八福晋猛地转过头,“那个苏培盛呢?”
“自然是跟着雍亲王,现在应该已经回府,”金环答道。
“好,”八福晋嗓音冰寒,“他既然出宫,咱们就不怕没有机会!”
“皇阿玛说既然抄那多农本,那知不知道春祭是用来做什。回说为百姓祈福,皇阿玛就把奏折扔给,说黄河大水、西北大旱,百姓无福可祈,让回来想办法。”
苏伟眨眨眼睛,从来到尾地顺遍康熙爷话,“农本,春祭,祈福……”
突然,“知道!”
四阿哥被苏伟拍,转头看向他。
“是粮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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