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八福晋没敢抬头,任眼泪掉下来,落在手中帕子上。
本裕仓
夜色已深,补账没有理账那迅速,太多细则和数目需要与往年账册对比。
饶是在板子威慑下,已经拼命去平账粮官们,忙活两个时辰,进度还不到半。
“带人去找到那个阿林保,把人处理干净!”
“是!”
“爷……”
八福晋赶紧扶住身子发软八阿哥,让他坐下靠在软榻上。
“是妾身不好,您别生气,妾身以后定不会这莽撞!”
“到京郊暂避?你没派人看着他?”
八福晋疑惑地摇摇头,八阿哥顿时被气笑。
“你有杀人胆子,却没长那个杀人脑子?”
“阿林保这种人活着跑回来怎还能留?要是让他落在别人手里,这就是把现成架在你脖子上刀!”
“不就是个太监吗?”
康熙五十年
二月十八,八爷府
八福晋做下事瞒不住,金环只能五十地都向八阿哥讲出来。
八阿哥扶着额头,坐在软榻上,眉心紧紧蹙成团。
“阿林保本来以为得手,那深两刀,肯定救不活。雍亲王府侍卫们追赶他们,阿林保跳下运河,才侥幸逃脱。谁知道,通州那边封锁两三天消息后,那个苏培盛竟然就这回来。”金环讲诉完,赶紧垂下头,退到边。
“王爷,”张保实在有些担心雍亲王身体,“天色不早,咱们还是先回府吧。让李大人带着侍卫们在这儿看着就是,您身上还有伤呢。”
“是啊,”傅鼐也从旁道,“刚才也不知道碰没碰到伤口,还是得回府叫丁太医来看看才好啊。”
雍亲王还有
八阿哥闭着眼睛缓好会儿,耳边嘶鸣终于慢慢安静下来,“爷说过,京郊事情,爷自己会处理。你为什要多此举?”
八福晋迟疑下,微微抿抿嘴唇,“妾身不知道您和那个苏培盛在京郊出什事。但是,您是在那之后,才染上现在病。刘槐说,想要根治您病,得去病根才行。所以,才……”
八福晋没有说完,再次垂下头,两只手团着帕子,脸上不知是沮丧还是惊恐。
“以后别干这种事。”
八阿哥看八福晋眼,又别过头,“爷事,爷自己会处理。”
八福晋还很不服气样子,“就是阿林保被雍亲王抓住又怎样?不怕他!他还能因为个太监,就把送到宗人府去?”
“送宗人府?”八阿哥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八福晋,“你以为他还会送你去宗人府?他能让你完好地被埋进土里,都是老天开眼!”
八福晋被吓时愣住,八阿哥本来就头疼,现下更是头晕眼花。
“荣平!”
“主子,”荣平小跑进屋内。
“是苏培盛受伤,那为什京里都在传是雍亲王受伤?”八阿哥沉声问道。
八福晋轻摇摇头,“妾身叮嘱过他们,只对付那个太监。雍亲王身份不样,刺杀他怕会引起宫里注意。”
“你也知道他身份不样?”
八阿哥抬起头,脸上已显愠怒,“那个阿林保呢?你把他安排在哪儿?”
“阿林保是妾身家仆,事情办完,妾身就让他到京郊暂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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