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真不打算再查吗?”
蒋廷锡尾随着雍亲王到车架旁,“把人交给刑部,您不怕出什意外吗?”
“意外是肯定会出,你看连肖今天态度就知道,要是能说他早就说。”雍亲王脚踏上脚凳,“蒋大人也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吧,这件事本王心里已有成算。”
雍亲王上马车,蒋廷锡却又突然想起什,“对,王爷是怎肯定出问题是墨卷呢?难道就因为张封纸吗?”
这位蒋大人还真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精神,苏伟笑笑跟着四阿哥上马车。
“放肆!”苏大公公声清喝,门口把守侍卫堵住王鸿绪去路。
“家王爷奉旨主持会试磨勘,所有人等皆需听从调配!如今王爷还未发话,王大人就要擅自离去,恕咱家冒昧问上句,您是要抗旨吗?”
苏公公最后句问清清淡淡,却让人后颈发寒。
王鸿绪纵然满脸不愿,却不得不退回脚步,跪到屋子中央,“微臣不敢,请王爷恕罪。”
王顼龄在旁看着,脸色青阵白阵,最后还是犹豫着站起来,冲雍亲王拱拱手道,“请王爷见谅,老臣虽与其早断关系,可他毕竟是王氏血脉。如今,又在任《省方盛典》总裁官,颇得万岁爷重用。还请王爷念其修书之人,不懂变通,恕其无礼。”
康熙五十年
六月初七,礼部大堂
雍亲王收回凝视王鸿绪目光,高高在上地看向委顿在地连肖,“本王最后问你次,那张封纸到底是怎回事?”
连肖嘴唇发抖,还未开口,又听那位苏公公在旁道,“连大人可得想清楚再回答,们王爷不会再问你第二次。这次要是答得不好,下次,问您许就是刑部郎官!”
连肖本要说话,这下又生生咽回去。他在官场拼大半辈子,好不容易熬到天子近前,顺天府丞,可如今——
“本王今日去顺天府,考校
“王老大人是肱股之臣,有您代为讲情,本王也不欲多做追究,但愿令弟能体念王老大人片苦心。”
“多谢王爷。”
雍亲王不再搭理王鸿绪,又次看向连肖,“看来,连大人是不打算说话?那也好,本王也不愿浪费时间。就像王鸿绪大人所说,这之后事就交给刑部吧。本王相信,刑部牢房不会比你顺天府牢房差。”
连肖脸色苍白,嘴唇蠕动,像是有大堆话要说。可是,王鸿绪就跪在他旁边,直冷冰冰地瞥着他。
侍卫将连肖押去刑部,雍亲王也解其他*员禁足,在礼部困这多天,大家终于可以各回各家。
“张封纸,连大人不是早就说是无意中夹带回去吗?难不成眼下还能反口?”
王鸿绪瞥眼不敢抬头连肖,“王爷要审要查,交给刑部去办就是。左事情已经清楚,举子是无辜,会试也无作弊之嫌,王爷当可完满交差。”
“王大人,墨卷是在咱们磨勘期间被调换,是谁动手都没查清,你叫王爷怎交差?”蒋廷锡皱着眉道。
“磨勘只为会试是否公正,如今公正已清,后续事情自可交与刑部。”
王鸿绪说着站起来,冲雍亲王拱手道,“老臣身体不适,实在不能再留在礼部陪同查案,请容老臣告退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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