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氏死死盯着眼前人,抬手指着他道,“今天没有打完二十杖,谁也不准走!给把苏培盛压起来,本宫倒要看看,还有哪个敢以下犯上!”
这话出,本来听令而行奴才们却霎时间愣住。
压下苏培盛?谁敢啊?
凌兮见她们自己宫里奴才都不动,连连压着嗓子斥道,“你们都疯吗?没听见娘娘话吗?谁是主子,谁是奴才,分不清吗?”
话是没错,大家心里也都明白,但就是没人敢先走出那步。
山桃冲到十四福晋身边,死命推开旁持杖太监,“您伤到吗?伤在哪儿?”
年贵妃在看到苏培盛那瞬间,脸色就变得更加铁青,“苏公公,你这是要妨碍本宫执行宫规吗?”
“奴才不敢,”苏伟站起来,只微微低着头,“不过,这事儿牵扯十四福晋,牵扯寿康宫。恕奴才不敬,怕是不能任由贵妃娘娘处置。”
年氏眸光缩,带着护甲手指在石桌上刮出白印,“本宫是皇上亲封贵妃,由不由本宫处置,也不是你个太监说算!”
凌兮站在旁,听见这话都是惊,暗地里拽拽年氏衣袖。
刑杖重重落下,还年轻姑娘,瞬间面如白纸。
宫人杖子都是打在腿上,若是重,废双腿都是轻。
“别打,别打!”
眼看连几杖落下,竟是丝毫不留力气。十四福晋也是急红眼,竟挣开两个嬷嬷钳制,硬是冲到条凳旁。
而此时,太监手里刑杖再次抬到最高。
频频进宫,为是什,咱们心里都清楚。”
十四福晋下明白过来,眼神微微颤抖,“所以,说什宫规,到底还是为着年大人被参奏事儿!”
“本宫可不明白福晋在说什,”贵妃将头转,“别耽误工夫,把福晋拉开!”
“是!”
“你们干什?”
苏伟就在原处站着,眼看着年贵妃被生架在高台上,颜面扫地,却不肯像往日样,自退步,给人个台阶下。
毕竟,他今天,也是寒心寒肺,从头冷到脚。
“凌兮姑娘这话说对啊。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世人心里总有数。贵妃娘娘和娘娘兄长,也需得时刻谨记才好啊。”
年氏像被人刀捅心窝子,瞬间身体都在颤抖。
“苏培盛,你,你是真忘自己身份,真忘自己姓甚名谁吧?你以为皇上家事,是你自
苏伟面上并没有多大变化,声音仍是安定,“奴才平日往寿康宫去得多,皇上纯孝,奴才也不得不多为太后考虑,还请娘娘恕罪。”
“你想干什?”
年氏尚未反应过来,群小太监已经涌上来,打算扶走快要昏迷完颜吉珠。
“大胆!来人啊!”
翊坤宫奴才们闻声而动。
“住手!”
声呵斥让扬在空中风声猛地暂停。
十四福晋扑到吉珠身上,紧紧地闭着眼睛。
“奴才苏培盛给贵妃娘娘请安。”
“福晋!”
两个嬷嬷上来,架住十四福晋。
“放开,你们放开!吉珠,吉珠!”
十四福晋被拖到旁,长凳两侧太监高高扬起刑杖。
“不能打!娘娘,娘娘,你放过她吧。她年纪还小,是妾身错,都是妾身错……”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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