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白悬心两天。
苏伟每天醒过来,只会问问中午、晚上吃什,剩下时间都在看着窗外发呆。
隆科多被人噎住心口,时便骂不出来。
李四儿从地上捡起颗南珠,笑嘻嘻地看着,“说起来,也是那位皇上,今天查这个tf,明天查那个亏空,把人都得罪光。左,犯上作乱事儿是旁人做,爷就当个顺水人情,成与不成咱们都没害处。”
“再说,”李四儿往隆科多身上坐,摸摸他下巴上短须道,“您这些日子,天天收着那些属下人求情喊冤,也烦不行不是吗?这要是不闻不问,万哪天查到咱们府上,咱们不也跟着倒霉吗?”
夜深露重,宫外暗潮汹涌,宫内却是诡异沉寂。
慈宁宫后小院里,每每到子时,才会开道小门。
李四儿抬起脸,示意他打,嘴角却噙着笑。
“大人难不成没动那番心思?可不信。”
“好,好……”
隆科多终没打下去,反手指着李四儿道,“他们给你什好处?说来听听。”
“自然是天大好处,对爷来说,更是天大好处。”
子后门,小厮敲开门,隆科多径直而入。
堂屋内,烛火还没熄,李四儿坐在圆桌旁,捧着盒子滚圆南珠,欢喜口水都要流下来。
“你做好事!”
南珠被人猛地掀翻,李四儿吓得愣,转头看,竟是隆科多。
“大人今儿怎回来?”
小英子侯在门口,屋内人早早地吃安神药,睡得很沉。
解开身上斗篷,雍正爷小心地坐到床边,先看看苏伟身上伤,再给他盖盖被子。
然后,这夜,他便靠在床头,这样将就过去。
天快亮时,养心殿过来叫人,雍正爷再披上斗篷,无声无息地离去。
小英子本来很担心,自己师父向聪明,白天醒来时会不会问他什。
李四儿笑着站起来,拽着隆科多往榻上坐,“都说先帝时,佟佳氏有多风光,如今却只有爷个,勉强撑着。爷姐妹,那可是个皇后,个贵妃啊。难不成,过朝,咱们女儿只能嫁给京里那些纨绔吗?”
“叶儿才四岁!”隆科多抬头瞪着李四儿。
“那又怎样?这事儿若是成,以廉亲王在宗亲里威信,从先帝子嗣里挑个年纪小,好把控。先定好亲,等叶儿长大,自然就能顺理成章地嫁进宫去。”
“你放屁!”隆科多愤而骂道,“你以为立个皇帝像描眉选钗那简单吗?”
李四儿秀眉簇,也是分毫不让道,“简不简单自有廉亲王他们去烦恼,爷又不摊什风险!再说,若这事儿成,以爷今天权柄,想办什不能办啊?您不是直惦记着宫里那位吗?那位如今可空守着偏殿屋子,日日看流云落花呢。以现在这位皇上脾气,您想管他要人,可能吗?”
隆科多怒气极盛,李四儿却是半点也不怕。
“不过是些珠宝首饰,廉亲王让人送来,大人何必动气?”
“谁让你随便收人东西?谁家东西都能收得?!”
“有何收不得?”李四儿软软地往桌上靠,“大人今晚不都去跟人见面吗?这点东西有什大不?”
“混账!”隆科多踹翻张椅子,冲李四儿扬起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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