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商行正是典卖,所得银两,全部捐入户部银库,用以赈济灾民。
这下,本来还想参合脚朝臣们都闭嘴。
他们中不少还欠着户部银子呢,万万岁爷让他们把家产全典卖可怎办?
几乎同时间,万岁爷以神速下旨处置隆科多。
革职,削爵,抄家,幽禁于畅春附近外围筑屋三楹,永远禁锢。其长子岳兴阿撤职,次子玉柱发配边塞。
佟佳氏叶若轻声笑,抚抚自己已经斑白额发,“表哥,已经人老珠黄,等不起。”
隆科多定定地站在那儿,他自己何尝不也是满脸皱纹?
“现在,皇上肯给你个机会,个起终老机会。”
佟佳氏叶若从栏杆里伸出手去,碰到隆科多衣襟,“你愿意放弃这切,带远走高飞吗?”
像是触电般,隆科多猛地后退步。
隆科多陡然惊,几步窜到牢门前,“你怎来?是雍正让你来?”
昔日佟佳贵妃,如今皇考皇贵妃,佟佳氏叶若,看着牢房中人,眼眶慢慢泛红。
“表哥,你本以生荣华无极,何至于如此啊?”
隆科多定定地看着曾经心心念念人,慢慢往后退几步,“是雍正让你来做说客,他怕,是不是?”
“他已经是皇帝,”佟佳氏叶若握住牢房栏杆,“他没有什可怕。”
扯在起,这问题就大。”
“当年顺治爷,为防前朝宦官之祸,留下三块铁牌,‘太监不得干政’。皇阿玛刚继位时,顺治爷最宠幸太监吴良辅,就被皇阿玛以干预朝政、结党营私、勾结外官、祸乱朝纲罪名处死。隆科多要是想往这方面攀扯,那苏公公在经商时,可是难免与官宦接触啊。”
“砰!”
养心殿内又是声巨响,这回站在外面是苏公公,他动未动。
六月初四,宗人府大牢
六月末,圆明园九州清晏
已经有些暑意夜里,胤禛搂着苏伟躺在床上,外面能听见蝉鸣,两人都睁着眼睛没睡。
“捐给灾民,也算积德吧。”苏伟拧过身子,看着胤禛。
佟佳氏叶若手,停在空中,她笑。
“是,表哥,你早不是曾经那个人。”
从大牢里出来,皇考皇贵妃脸淡漠,她对马车前人道,“人心易变,苏公公还是太天真。”
苏伟眨眨眼睛,弯起嘴角笑笑,“试试也无妨嘛。”
六月中旬,就在对隆科多处置与对苏培盛弹劾陷入僵持时,京里出件让人相当震惊事。
“哈哈,哈哈哈……”
隆科多大笑出声,状若疯狂,“不,他有,就在手里!”
叶若看着他紧攥拳头,眼中流露出丝不可置信,“表哥,你已经被权势迷晕头,你看不清现在形势吗?你已经是阶下囚。”
“那又怎样?他迟早得放出去!”
隆科多又几步走到牢门前,“叶若,你等着,等办完大事,们就可以永远在起!”
两个身披斗篷,遮挡地严严实实人,被送进大牢深处。
隆科多坐在牢房里,久未见光脸,透着惨白。
来人走到牢门前,他连看都没看眼,“怎?又想耍什花招?”
牢门前人摘下斗篷帽子,“表哥。”
“叶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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