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之前说样,确实在跟年纪比自己大男人交往。」
突然听到她用「你」称呼,鼻腔深处窜起阵酸麻感。让明白直接叫名字这种文化人,明明就是你啊,太卑鄙。不过,鲇子这番唐突发言,并没有让吃惊。已经有预感会发生什事。因为,总是对着发亮那排门牙,今天偏偏顽固地躲在鲇子嘴唇后方。
鲇子死盯着,双眼连眨都不眨下。动也不动那双眼睛投来视线,仿佛不停拧着肌肤。无法忍受以双手覆上双颊,揉来揉去地按摩,然而,肌肤刺痛感并未因此消逝,也说不出半句回应鲇子话。感觉被冻僵内心无法好好运作。看到没有移开视线,只是不停搓揉自己脸,肃杀之气从鲇子脸上褪去。
「抱歉,忘。你有好点吗?是说,老师现在不在耶,你不要紧吧?要去找她回来吗?」
鲇子在坐在床畔脚边蹲下,从下方抬头仰望。虽然
在消毒水气味笼罩下,打开面包袋子。不知道该用什表情在鲇子面前咬下面包,选择装病躲到保健室床上。保健室里异常安静,实在让人难以相信这里和总是吵吵闹闹教室位于同栋建筑物里。
趁着保健室老师外出,直接坐在病床上啃起面包。平常总会让想闭起双眼沉浸在其美妙滋味中甜蜜蜜黑糖花林糖,今天尝起来莫名没有味道。吞下甘纳豆司康之后,也只觉得喉头仿佛被哽住。在这种时候,还口气买好几个面包自己,真像个笨蛋样。边这想,边捧起鲷鱼烧造型红豆面包,口气从头咬到肚子部分。
跟鲇子个性,其实迥异到无可救药地步,就连「吃鲷鱼烧时会从头部开始吃?还是尾巴?」这种常见二选问题,们答案都不同。
会从红豆馅比较少尾巴开始吃,享受外皮跟内馅分量慢慢反转乐趣。然而鲇子第口,竟然不是从头部、也不是从尾巴,而是从腹部开始。她喜欢从塞最多红豆馅腹部大口咬下,不仅如此,有时还会以吃不下为由,把尾巴部分留下。对于从尾巴开始吃小家子气理由无所知她,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露出像个天真少女笑容,对说:「来,送礼物给最爱吃尾巴小春!」
「小春。」
听到呼唤,不小心让只剩下尾巴部分鲷鱼烧造型红豆面包滚落白色床单上。身为女,或许是因为家人和亲戚总会以「小春春」称呼并百般宠溺,所以,对别人直接叫名字做法没有抵抗力。至今,像这样突然直接被呼唤名字时候,肩膀仍会不由自主地抽动下。
会这样直接叫名字人,就只有鲇子。而会以名字直接称呼人,同样也只有鲇子。
压低视线转头,如所想,穿着短袜那双脚映入眼帘。从短袜中探出小腿,朴素得没有任何无谓要素,同时也凝聚切必要要素。能够把过时短袜穿成这样人,在这个世上,定只有鲇子。
「像是刻意瞒着你,感觉太不舒服,所以就老实说吧。」
和对上视线后,鲇子这高声宣言。她双手环胸,像是要展示长长睫毛般抬起下巴,再次张开不自然扭曲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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