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鲇子总会等动作比较慢换完衣服,今天却不样。速速换上运动服之后,她便个人快步走出更衣室。们俩明明都没有做什坏事,尴尬气氛却直介入彼此之间,让们无法好好相处。在保健室那段短短交流,仿佛让整个世界为之变。
就这样跷掉体育课。因为少催促「动作快」人,没能赶在上课前换好衣服。以上半身运动服、下半身制服裙子这种不上不下打扮冲出更衣室。不想直待在这个被独自丢下地方。
「小春春?」
在走廊上冲刺,没有漏掉这个宛如幻听轻喃。在大脑判断出声音主人之前,便停下脚步。因为紧急煞车而上半身往前倾,站稳脚步向
「算。」
「哎呀,很可惜耶,这种机会可不多呢,快把你心里想说话都说出来吧。」
「刚才已经全都说出来,所以够。」
「真吗?因为哥哥老是做些会让人埋怨事,应该没办法在那短时间内抱怨完吧?」
「没关系,真。」
好,让听很讨厌。然而,没有察觉到生气真正理由哥哥,更让加倍厌恶。此刻,也才终于明白,迟迟无法平静下来颤抖绝对是源自于怒气。
「要跟鲇子交往话,就不要再跟其他女生搞暧昧!」
「没有啦,小春春。跟小奈奈真什都没发生,是妈妈自己乱想象而已。」
「又不是在说小奈奈。除此以外,你明明做堆亏心事,为什还能表现得这泰然自若啊!对未成年女孩子出手,真令人难以置信!差劲!龌龊!非人哉!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笨蛋!」
原本想把哥哥彻底臭骂顿,却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直重复「笨蛋」两个字。这个世上,明明还有无法随心所欲谈恋爱人,明明还有将自己视为变态、连自己都无法好好爱人。已经两情相悦,却总是为消化不良感觉困扰,这种事情定是错误。
「小春春好温柔喔~但老妈就很得理不饶人。」
「不想让温柔小春春继续讨厌你话,你可得振作点才行哟。」
母亲仿佛看穿切这句话,让聚集在脑部血液开始正常地流回身体各处。
「想起来要对哥哥说什,还是给零用钱吧~」
*
「哎呀哎呀哎呀,兄妹吵架?还真难得耶~」
「笨蛋」连发攻击,被个活泼嗓音打断。不同于这句发言,从房门后方探出半张脸窥探们母亲,双眼看起来闪闪发亮。看来,母亲似乎也把方才情绪遗落在客厅。
「不是吵架,是单方面被说教而已。」
「哎呀,这样吗?那你要好好跪坐在这里才行。然后呢,小春春要像这样站在哥哥面前。不对不对,你要更高高在上地抬头挺胸……哥哥,你这样也不行吧,要更愧疚地垂下头啊。对对,做得很好、很好。好啦,那就重新开始说教吧!」
喜孜孜地对们下达指示后,母亲拍下手,催促们进行第二回合。被称赞「做得很好」哥哥深深垂着头,身影看起来变得很渺小,散发出某种让人想替他披上件毯子凄惨氛围。感到有些脱力,在母亲指点下双手扠腰、不可世站姿,也跟着轻易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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