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陆行深衣服上
味道。
他真能闻到气味
！！是真？真啊！
很淡消毒水味道，
般人也许会觉得刺鼻、奇怪，夏歌却只感到无比地熟悉与亲切。
他好奇地仰起头，双眼明亮，毛茸茸耳朵尖晃晃，想要再次确认般又吸吸鼻子，想继续顺着气味闻过去，还想再凑近些，猝不及防对上陆行深低垂着眼眸。
根手指抵在夏歌脑门，阻止他仿佛没睡醒般小狗行为。
白色墙壁与天花板，耳边有滴滴答答水声，仿佛能看到护士拿着小瓶子，正在喷洒消毒药水。
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回到熟悉病房，正像平时样昏睡着。
不对。
夏歌猛地睁开眼睛。
不是梦里梦到消毒水味道……是真！
夏歌依然配合张嘴，耳边也连接新数据线，然后感觉口腔和鼻腔里知觉忽然麻痹。
好在他完全不需要呼吸，就这样发愣几秒，眼睛猛地亮。
是嗅觉吗？！陆行深要给他加嗅觉感官！！
然而这样大张着嘴不能乱动姿势，完全不方便他乱说话出声，夏歌拼命眨眼，试图用眼神传达自己感激与喜悦。
陆行深完全会错意，“累就闭眼睡会儿。”
试着什
东西，细微处操作也能借助到仪器辅助，但和程序编码关系不大。
挪到另个房间后，陆行深左手在智脑上输入指令，房间墙壁、地面各处机关便跟着启动，展开弹出个个柜门或器械。
几乎每个研究所内房间，都附带着类似保密机关，夏歌开始只觉得非常新鲜，看着很有科技感，炫酷极。
现在看着，忽然意识到配合智脑使用话，这种机关作用应该不是为节省空间，或者耍酷，而是防盗。
要是有什不怀好意人偷偷溜进来，应该什重要东西都找不到也打不开吧。
“别乱动。”
“喔。”
“醒？”
视线之内，陆行深微微俯身，低头仔细地观察着他，“嗅觉插件还需要定调试，你先继续坐着。”
夏歌感觉鼻腔口腔都渐渐恢复知觉，也不知何时闭上嘴，他深吸口气，果然，淡淡消毒水味道不是错觉。
是哪里来呢？
他吸吸鼻子，身体顺着气味向前凑过去，本能地贴近面前那片洁白衣角。
夏歌发出模糊呜呜声抗议，他不要睡！他要见证奇迹时刻！
半晌，因为太过无聊，夏歌发着发着呆，还是没忍住闭眼。
睡眠插件太过强大，以至于他甚至做到半梦半醒浅眠。
夏歌有意识地保留对外界更多感知，因为房间里太安静，才得以眯很久。
再次回过神，慢慢让他醒来，是恍惚梦到片白色。
“过来。”
地面放着个椅子，陆行深在那里朝夏歌招手，“坐。”
夏歌快步过去，想都没想地两腿跨，抱着椅背坐下。
陆行深看着他这个完全不标准坐姿，沉默两秒，最终懒得纠正，直接开始正事。
“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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