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笑年：“这样没问题
？”
陆行深：“不用管。他自己会处理
。”
咖啡
陈笑年话是对陆行深说，眼睛却还是依然没离开小夏，眼见着对方居然伸手去摸地上石头，终于忍不住喊
声，“小夏？”
夏歌嗯
声抬头，开开心心跑过来，“陈同学呀！你什时候进来
都没发现呢！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说着，还把拉起陈笑年手用力握住，摇摇摇，仿佛大领导附身，“昨天辛苦你！”
陈笑年被他握手握得脸懵，“啊，还好，没什，你收到合同吗？”
“啊，收到，刚才已经重新签。”
等到第二天，夏歌美美地睡觉，才得知林玉音居然,bao露这件大事。
陈笑年也再次过来，因为放心不下，总觉得林玉音受委屈，肯定会和陆院士哭诉，万小夏被迁怒，就糟糕。
因为担心这个，陈笑年晚上没有睡好，辗转反侧。
好在第二天来时候，只看到小夏比昨天看起来更有精神。
不但精神，还变得特别……好动。
夏歌凑近些，眨眼，然后啊地叫出声，猛地收手，“对、对不起！好像把脏东西摸到你脸上……”
道灰色印子呢。
他试着抬起袖子，在陆行深脸上蹭蹭，结果没蹭掉，还把污渍抹匀。
夏歌默默捂脸，“……错，陆行深，你洗脸吧……”
“……没关系。”
“不过，会记住，如果有天看不到东西，只要你没有留胡子，就能摸出来哪个是你。”
陆行深轻轻屏住呼吸，抓住他手，
“你不会看不见。”
“睡着就看不见。”
夏歌小声嘟囔，“李医生……说……那天差点坏掉，如果真坏得很厉害，就会忘记你。陆行深，你放心吧，不会忘记你，现在眼睛，耳朵，鼻子，手指，都记住你。”
夏歌嘿嘿笑下，“陈同学，院子里鹅卵石和玻璃样光滑诶。”
“嗯？嗯……那定是质量不错鹅卵石吧，被水冲刷过……”
不对，他不是来说这个。
陈笑年努力回神，咳声，“那个，昨天傅上校好像和林玉音起冲突。”
陆行深在旁边出声，“知道。他被认成仿生人。”
陈笑年边缓慢走着，边看着小夏摸摸这里，碰碰那里，明明已经摆得很好很整齐东西，都要个个拿起来再摆好样子，目光从放心到欣慰再到担心，
“他……”
陆行深在旁边，正在非常悠然、非常淡定地磨咖啡。
“你今天来是做什？”
“咳咳，来说下昨天事。”
陆行深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再次说道，“没事，不怪你。”
半晌，陆行深兀自洗把脸，双手撑着水池，又低声说道，
“其它人脸不要乱摸。”
夏歌想到李医生、陈同学，还有阿姨他们，点点头，“知道啦。没那熟时候，乱摸不礼貌。”
因为时间有些晚，陆行深没有当晚就把智脑和合同事说，让小夏先去休息。
“……”
“如果不小心忘，你就让摸摸看，然后就能想起来。”
“小夏。”
“嗯？”
陆行深睁开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像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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