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对于们5个小孩来说,是非常神秘和值得纪念下午,因为们屁股对着屁股,在们心里,屁股对着屁股是比嘴对着嘴更加隆重种仪式,举行完这个隆重仪式时候,每个人
拿着小汽车兴高采烈地去找伍金花和小哑巴他们炫耀,他们正在王晓峰家里玩过家家。那年春天,镇里小孩很流行玩“治病”游戏,就是大家轮流扮演医生和病人,病人脱裤子,然后医生拿小树枝扎病人屁股,同时伺机观察对方尿尿地方。
找到他们时候,王晓峰和杨信正扮演医生,而伍金花和小结巴扮演病人,只见杨信拿点卫生纸,用唾沫沾湿,在伍金花屁股上抹抹,然后用树枝对着她屁股就是针,树枝在伍金花屁股上扎个小坑坑。伍金花转过头看到,说:“丁厌你也脱裤子扮演病人吧?”
摇摇头,举起手里小汽车,其他四个人目光立刻流口水。
小结巴看到,突然说:“那、那、那、们玩、玩、玩会、汽车,就玩、生、小孩、、、游、游戏吧?”
“生小孩游戏怎玩呀?”杨信他们好奇地问,“小孩不是都是挖出来吗?”
病?可是他现在不是已经不养鸡?
拉起刘手,说:“刘哥哥,你看那个男人,当初他想当爸爸,幸亏没同意,觉得他可能神经有点问题。”
刘说:“你才神经呢!”
和刘走到幼儿园门口时候,看到冯叔叔被那个敲大锣伯伯领到后台,难道冯叔叔想重新开养鸡场吗?可是八王别鸡里并没有鸡呀?
大人世界真是难懂。
“当然不是!”得意地说,“是个男个女亲嘴拥抱脱光衣服,小孩就会钻到女人肚子里。”
“不、不、不止、是那样!”小结巴比还要得意,“还、还、还要屁股、对着、屁股、才、才行!”
“你怎知道?”大家起问。
“、、爸、爸妈、妈就、就、就是、那、那、那、那、那样!”小结巴说。们对视眼,觉得那样未免有点太流氓。
小结巴话让突然想起郝老师和杨信小叔叔,他们似乎就曾经在家屁股对着屁股,可是那是吸血鬼行为呀?难道每个大人,都是隐蔽起来地下党吸血鬼?脑袋里跳跃着个大大问号。
其实刘看戏看得挺投入,见他看到最后眼睛里也含着泪光,可是他偏偏说,那种戏没有城里话剧好看,画具有很多,不过从来没有觉得它们好看,顶多好用罢。因此觉得那个戏班子弥漫着某种魔力,把冯叔叔和刘都变得神经不正常,幸好他们都是无关紧要人。
回家路上,小结巴还有伍金花还有王晓峰,每个人都拿根树枝边往脖子上比划边走,他们都被戏班子传染。
回过头,幼儿园大院上空树枝,被灯光映得张牙舞爪,突然有种不祥预感。
4.
在和刘起爬树看戏第二天早晨,刘很突然地把他小汽车借给玩,那个小汽车就像前面说到过那样,很神奇。把它轻轻按在地面上后退步,它就会冲出去好远,长大以后才明白,这大概就叫做“以退为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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