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威航低头摩挲着手上
镁粉，镁粉其实已经差不多掉光
，手上只剩下陪伴他多年硬茧：“
对人不感兴趣，人太复杂，喜欢动物。”
“那你老怎
办，找个动物陪你？”
“可以啊，”秦威航说，“找个眼睛干净动物，它不用说话，就知道它在想什，动物也不会骗。”
“那你可以找个眼睛干净人。”虞冉说。
秦威航站起来
虞冉说：“哦，不好意思哦大神，害你马失前蹄。”
秦威航没接他调侃，说：“给张纸巾。”
虞冉找张纸巾给他，秦威航低着头有
下没下地把手指清理干净，然后就坐在那儿，手搭在膝盖上抬头盯着那面抱石墙。
虞冉顺着他视线看过去，问：“那墙有什问题吗？”
秦威航说：“打算把它重装遍。”
着胸口，想起来刚才钱菲还问她秦威航是不是她男朋友，自己也是金鱼脑，她笑道：“也对哈，要是你话那就不会是长得挺好看，是长得爆好看，而且听说人家是学霸，你个学渣高攀不上……那你问这多干嘛？”
秦威航猝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她眼：“虽然不是，但大概知道是谁。”
他说话时带着冷冷鼻音，似有些不屑，唐紫还是第次见到秦威航这个神色，瞪大眼：“你同学啊？哇你们法学院真是……深不可测……”
***
那天唐紫只练两个钟头就离开，秦威航说她不在状态，让回去调整下，唐紫到走时候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在状态。
虞冉不解：“不是才重新钉过吗？”
秦威航摇摇头，像是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它不太能吸引。”
虞冉“噗呲”笑出声，看着秦威航：“那谁吸引你啊？保时捷911美女车主？”
秦威航侧目看他眼：“到底是做什，你们个个逮着这个话题不放？对结过婚女人不感兴趣。”
虞冉也在他旁边坐下：“那你到底对哪种感兴趣啊？”
秦威航照例个人留到很晚，做系列身体训练，指力板，引体向上，俯卧撑，本意是想调整得差不多后好做抱石训练，可是不小心好像是调整过头。
往上手上涂镁粉，做抱石训练时他忽然脱手掉下来，整个人掉在抱石垫上时发出“砰”声。沉重闷响在空无人攀岩馆里听着有点吓人。
按理他应该调整姿势，尽量双腿弯曲落地，但这次手滑得很突然，高度又只有五米，来不及调整，不得已背部着地，快触地时他尽可能蜷缩背部，顺势侧翻过去，以减少落地时对后背冲击，但还是有些晕眩，已经好久没有从这种高度意外掉下来，他竟然有些不适应。
虞冉听见声音跑过来，见秦威航有些难受地躺在抱石垫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他两只手抱着自己，只手揉着脖子，只手揉着肩，他赶忙拿手机咔嚓咔嚓连拍几张，才上来扶秦威航：“你怎？！你他妈跑天花板上去吗？！”
秦威航额头都是汗，翻身坐起来，说：“没事，”他这会儿已经缓过来，曲起条腿，右手有些脱力地搭在膝头，仰头道，“你天花板上那根横梁该清扫，都是蜘蛛网。”他张开垂在膝头右手，手指上面果然都是蛛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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