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激动地握住拳头，说：“七点半怎
样？会太早吗？”
“还行，那明早七点半，在餐厅见吧。”宋雨樵好像决心要睡觉
，“晚安，好梦。”
他错愕，道：“好梦。”
电话挂断，乔宇颂倒在床上，心
乔宇颂只能跟着聊这个话题：“十
点半。”
“那你九点半就得走吧？”他说。
猜得还真准，乔宇颂苦笑，说：“对。”
“既然如此，早点儿睡吧，现在已经很晚。”宋雨樵建议说。
他哪里睡得着？可是，他没办法告诉宋雨樵，为什睡不着，只好说：“好，晚安。”
乔宇颂
心里咯噔声。他舔舔嘴唇，犹豫后问：“是……女朋友？”
“嗯？”宋雨樵发出疑问声音。
他屏住呼吸，不禁回味这个问题是否问得太夸张。正常来说，不会问这个问题吧？当年他没有向宋雨樵表露过性取向，宋雨樵亦然。刚才他没说自己曾经交往对象是男人，宋雨樵也样。在这样情况下，问个没有透露性取向人这种问题，是不是太不礼貌？
“哈哈，不好意思。”乔宇颂试图用开玩笑语气糊弄过去，“因为在
们公司，gay挺多。所以平时聊八卦，说到男谈恋爱，都要多问句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宋雨樵却好像感觉不到这是开玩笑，说：“不是你们公司吧？”
探地说：“刚才，你不是说宋雁结婚又离婚吗？那你呢？有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
不知道宋雨樵怎理解，他说：“现在结婚，还太早吧？”
他不是这个意思！乔宇颂咬住嘴唇，松开后，故作轻松地说：“是挺早。但是有没有交往对象？”
“上来就聊八卦？”宋雨樵好笑道。
他守口如瓶让乔宇颂胸口发闷，他想想，说：“那先说吧。之前谈过两次恋爱，不过都分。最近次是几个月前，所以申请调到锦蓉去。”
“晚安。”宋雨樵同样道。
“哎，小樵！”在挂断电话前，乔宇颂忍不住叫他。
幸好他没有立即挂断，问：“嗯？”
“明早……你要是起得早，起吃早餐吧？酒店早餐是免费自助。”乔宇颂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但说完又补充，“如果你起得来。”
他笑笑，说：“起得来。几点呢？”
乔宇颂哑然，下意识地表示歉意：“对不起。”
“没事。”宋雨樵很快回答。
看样子，宋雨樵是不打算对他承认喜欢男人。乔宇颂迟疑过后，也没有主动承认自己性取向。他还记得宋雨樵离开以前自己所提睡张床建议，如果让宋雨樵知道他喜欢男人，那他当时用意岂不是太明显？
虽然，乔宇颂觉得，当时自己没有更深用意。虽然事后他想起，心头还是激动万分。
“明天你几点航班？”宋雨樵突然问。
宋雨樵听，沉默半晌，说：“看来，伤得挺深。”
“不是。”他连忙解释，“是提分手。没有伤多深，就想换个环境吧。”
宋雨樵应道：“哦……”
乔宇颂无法从这个字里分辨他态度，不禁忐忑。他焦虑地等段时间，终于听到宋雨樵再次开口。
“大概也在几个月前分手，不过，前任还和在个单位里。”宋雨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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