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色愀然乔振海,乔宇颂心中有愧,小声道:“爸,对不起。”
乔振海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半晌,把笔记还给他,叹气道:“早点儿休息。”
回到房间,乔宇颂没有开灯。
他把装满笔记本袋子放在门
徐傲君双臂抱在胸前,脸部表情变得僵硬,全然没有接过意思。
乔振海尴尬地接过笔记本,打开看,夸赞道:“这笔记做得真工整,看就是高材生呀!”
闻言,徐傲君斜眼瞄向乔振海,漠然地接过笔记翻翻,片刻,她冷笑道:“呵,你看看,这是谁名字?”
乔宇颂愣,只见她把笔记扉页摊开在他面前,上面写着:477班,万竞霜。
这是谁?乔宇颂呆住。
里去?这都点多。”
“还能去哪里?又偷偷租漫画去呗。”徐傲君也松口气,起身往客厅外走,像是要回房休息。经过乔宇颂身边时,她将他由上至下扫眼,嘟哝道,“看他这
样子就知道,死性不改。这还有几天就高考,怕他也不知道吧?”
宋雨樵用来装笔记袋子上确画着漫画人物,但徐傲君不分青红皂白地讽刺和指责实在令乔宇颂难以容忍,他不服气地说:“没有,问宋雨樵借笔记去。”
“宋雨樵是谁?”也许因为名字太特殊,乔振海惊讶地问。
“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笔记,用来糊弄你,你还真信?他会帮你才是怪事!你把他当朋友,他当你是行乞。你看看他都做什事?不是半夜看电影就是半夜吃烤串,哪个真心把你当朋友人会这样?他上名牌大学是板上钉钉,想过你有没有书读吗?”徐傲君转而对乔振海说,“你不知道,小周儿子十四岁上析大,可把她得意坏,逢人便说,自己儿子从来不看书、不复习,却又是跳级又是考第,还非说什他脾气差,目中无人,不孝顺,好像有这样儿子愁坏她似,实际上,那眉飞色舞样儿,哼,眉毛都翘天上去。口是心非,她儿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宋雨樵不是这种人!”乔宇颂脱口而出道。
徐傲君不屑地问:“他不是?他不是,怎不把自己笔记给你?”
听罢,乔宇颂哑口无言,只觉得自己心好像被放在烤炉上煎烤似,发出嗞嗞声响。
“行,怎说你也不会听,赶紧睡觉去吧!”徐傲君白他眼,“出去玩儿不说声。你不晓得你爸起夜发现你不在,有多担心。”说着,她把手里笔记本递给丈夫,兀自离开客厅。
“老邵出事那天,在医院见过小孩儿,小周儿子,已经被保送析大。”徐傲君向丈夫解释完,对儿子充满怀疑地说,“借笔记怎身上都是炭火味儿。”
乔宇颂闻之语塞,顿时满脸通红。
乔振海看看他,又看看妻子,打圆场道:“哎呀,孩子们见面,约着吃个串儿,很正常嘛。”
“也不知道他们怎能聊到块儿去。”徐傲君半信半疑,不满地说,“让你别和他浪费时间,你当话是耳旁风吗?”
乔宇颂实在无法理解徐傲君想法,心中既委屈又愤慨,忍不住抬高声调:“去借笔记也是错?不信你看,这是他带来,不是什漫画!”说着,他把袋子里笔记本拿出来,递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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