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惊讶道:“真假?”
“真呀!”她肯定地回答,“哎,他如果将来也在铁路工作,那就是铁三代。有时候想想,这样也蛮好,比很多大学毕业没工作强。还不知道毕业以后能干吗呢,现在虽然成绩还行,不过如果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到时候说不定反而被姨妈在背地里笑话不如她儿子。”
宋雨樵看她说完撇嘴,想想,问:“你和你表哥,聊得来吗?”
她摇摇头,说:“他、姨丈、姨公,三句有两句蹦脏话,真可怕。总预感,等他毕业工作几年,可能会连话也不想和他说。”
听罢,宋雨樵蹙起眉头。
听出她话里有话,宋雨樵淡漠地回答:“是。”
她托腮看他,半晌,说:“最近好像没见到小颂哦?”
“是吗?”宋雨樵在吧台前坐下,虽然感觉她目光落在自己脸,依然没有转头,“没留意。”
她若有所思地说:“快高考,他应该挺紧张吧?或者……不紧张?”
闻言,才拿到奶茶宋雨樵忍不住转头,道:“不紧张?”
,他也确实帮,按说,他完全能够时不时向乔宇颂问句复习得怎样,笔记有没有起到作用,可是,他每次想这做,都会想起那天乔宇颂声明自己不是同性恋时强烈态度。
乔宇颂那样子,好像谁再说他是gay,他就会和对方拼命似。
反正万竞霜再没提过把笔记拿回去,宋雨樵只当是白送给乔宇颂。
宋雨樵从来没有考虑过尝试把任何人掰弯,他也丝毫不打算和乔宇颂成为普通朋友。如果乔宇颂不是gay,那,宋雨樵不知道为什还要与之联系。
心里虽然是这想,宋雨樵离开启行以后,还是去“揽风月”。
“反正,表哥早就放弃复习,所以点儿都不紧张。”宋雁叹声,嘟哝道,“不知道小颂怎样。他成绩,能考本科?你问没有?”
“没有。”宋雨樵说完,看见宋雁明显地愣住,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语气太冲。
“哦。有个表哥,成绩大概和他差不多,也是吊车尾,现在已经开始托家里关系在铁职院找名额。”宋雁解释自己有这种想法原因。
“是……专科?高职?”宋雨樵不确定该如何称呼那种学校。
“好像是专科吧。”宋雁面露迷茫,反而问他,“专科和高职有什区别?”
宋雨樵完全没想过解那类学校,但现在把那类学校和乔宇颂联系在起,他又不禁为自己不解而烦躁。他淡淡地回答:“不知道。”
“也不知道。”宋雁无奈地耸肩,道,“总之,听说是毕业以后就能到铁路工作,完全没有就业压力。”
不料,宋雨樵没有见到乔宇颂,反而见到宋雁,而且是留着蘑菇头宋雁。
女生头发长得真快,像春天草似。宋雨樵这想。
“哎,没办法,复习太紧张,没时间剪头发呀。”许是宋雨樵直盯着她头发看,她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听罢,宋雨樵哑口无言,转而向店员要杯微糖去冰青雨。
宋雁坐在吧台旁,悠哉游哉地晃着她像筷子般腿,说:“你这喜欢喝奶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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