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张嘴，但话到嘴边，转
个弯，又变。他问：“姜晴，你和吴葭谈恋爱，累吗？”
她奇怪地眨巴两下眼睛，想想，说：“还行吧，不累。为什
这问？”
“你们平时，都聊些什？”乔宇颂完全无法想象她们是如何交往九年，“她说
，你听得懂吗？或者，你说，她有兴趣？”
她愣片刻，或许是想到自己女友，她满不客气地哼
声，说：“她没兴趣也得有兴趣呀，谁让她喜欢
呢？”
乔宇颂听完，心猛地跳下，像是夹在缝隙里颗石头落，有水涌出来。
宇颂谈恋爱，她都见过他男友，所以有时候乔宇颂把她当家人看待，不少心事会选择对她说。自从和宋雨樵分手，他直很烦闷，再加上工作上不顺利，更令他心烦。现在既然有机会和姜晴坐在起聊天，他思忖片刻，说：“咱们这工作，谈起恋爱来，根本见不着几次面。以前都飞还好，和同航司恋爱，还能申请起飞，工作上遇到什不顺心，话也不用多说，讲两个关键字，就全明白。但是，和外行人……”
“他是干哪行？”姜晴好奇地问。
乔宇颂心中堵，把宋雨樵工作告诉她。
“哎呀，那比搞古建筑还惨。”姜晴十分同情地看他，“听说他们有时候消失十天半个月，甚至好几年，就为搞研究，还不能告诉家里人？真假？”
他苦涩地笑，说：“不知道，还没经历过那段，就分。不过……”
作者有话说：
关于姜女士及其女友，感兴趣可以在作者短篇集二中阅读短篇《蒹葭老》。
“不过？”她好奇得连烤肉也忘吃。
“其实那个星期们没什联系，他确实完全没消息，手机打不通，消息也不回。”乔宇颂如今回想起来，发现他们再见面以后，相处时间真是少得可怜。
姜晴听罢沉默片刻，末重重地叹声，说：“难怪你会想分手。那种人，只适合和国家结婚。”
乔宇颂错愕，连忙说：“这倒不是主要原因。”
“那是？”她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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