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蓦地通红,倾身往宋雨樵鼻尖咬。
宋雨樵吃痛地皱眉,但很快便感觉鼻尖被柔软湿润地舔下。
“顾晦之住在另栋楼,平时来这边机会不多。就算是,如果不是有事需要找他,不管在单位还是在这里,都很少碰见。你整天飞来飞去,就更不用说。”宋雨樵摸摸他头,“先睡吧,看两页书,也睡。”
他说完,帮乔宇颂拍拍枕头。
乔宇颂看已经点,惊讶道:“你不是很困,明天还要上班?还看书?”
乔宇颂眼神像是唯恐他是个傻子,宋雨樵看愣愣,顿时气笑。他居然已经沦落到被人看成是傻子?
捂着额头,宋雨樵苦笑着摇摇头,俄顷抬头问:“往哪儿搬?这是单位给指标房。这附近随便哪里房价,条件和这里差不多,年租金能顶半年收入。况且,住在这里是报备过,录档案,如果搬走,得打报告、写申请,还得提供新住处各种证明,地点审核不达标,就不让搬,很麻烦。”
乔宇颂没有想到情况会这严峻,听得愣愣,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尴尬地笑道:“真像里情节。”
“哪种?”宋雨樵问。
“嗯……某些反乌托邦吧。”乔宇颂说完,吓跳,连忙捂住嘴巴。
”乔宇颂嘟哝。
宋雨樵再次哑然无语,半晌问道:“他除说是前男友,还说什吗?”
“他没说是你前男友,只是说和你
分手没多久而已。”乔宇颂心虚地低头,“说你跟好得挺快,还说你就是做什都手到擒来。”
这确实是顾晦之会说话,而且宋雨樵觉得他说得挺多,所以,竟然不知道怎安慰乔宇颂。与此同时,他又想不出这有什安慰必要,方面,顾晦之说是事实,另方面,他和顾晦之已经分手。
“习惯。”宋雨樵说完,朝枕头递个眼神。
这真是好习惯,乔宇颂心想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好习惯。他习惯是睡觉前划会儿手机,非但不会困,反而越来越清醒。
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区别吧,乔宇颂在心里感慨,躺下以后,转身拿起放在枕头旁手机。
宋雨樵本以为他躺下就睡,没想到等自己合上电子书,他还在划手机。
宋雨樵躺下后,好奇地瞄眼他手机屏幕,惊讶地发现他
宋雨樵好奇地眨眨眼,问:“干什?”
他压低声音,仍然捂着嘴,小声道:“这里有没有监听或监控系统?说这种话,是不是不行?”
宋雨樵扑哧笑,拉开他手,往他嘴上亲下,说:“没那夸张。否则……”
乔宇颂不解。
“否则你刚才叫声,不是都被别人听见?”宋雨樵不怀好意地笑。
正在宋雨樵为自己说不出什而尴尬时,乔宇颂忽然抬头,道:“这倒没什,可是,你们居然是邻居?那天,没进电梯就见他从隔壁出来。”
得知他介意是这个,宋雨樵在心里松口气,说:“他现在不住隔壁,那天你遇见顾老师是他姑妈,他偶尔会到姑妈家里坐坐。”
“分手,不搬走吗?”乔宇颂微微晃着身体。
“谁要搬走?”宋雨樵不解。
闻言,乔宇颂定住身体,难以置信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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