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着双眼，视线却渐渐变得不清晰
。他看见洗手台上放着宋雨樵
眼镜，才知自己从刚才开始就没留意宋雨樵有没有戴。
原来，他早就魂不守舍。
“诶。”他大吃
惊，低头看，不安地说，“别那
快。”
“
知道。”宋
莲蓬头水仍在哗啦啦地流着，浴室里灌满潮湿水蒸气，镜子模糊片，水珠从瓷砖上滑落。
“还没洗干净，得再洗洗。”宋雨樵说着，把乔宇颂推到墙上。
“唔……”乔宇颂只有只手能够反抗宋雨樵，终归不及后者有力气。而等他试图用两只手推宋雨樵，毛巾就被宋雨樵丢在地上。
不消片刻，宋雨樵睡衣就湿大半。
他禁锢着乔宇颂身体，吻毕，嘴唇仍贴在他唇角，抓住乔宇颂两条不安分胳膊，说：“嘘，别闹。都到这儿，你再闹，咱俩就得打架。”
“给你送毛巾，开门。”他懒洋洋地回答。
乔宇颂道：“不要，柜子里有次性。你走吧！”
宋雨樵怔怔，拍门道：“开门——”
莲蓬头水声又响起来，分明在代替乔宇颂表达不想理会。
宋雨樵用两只手反复地拍门，节奏不快，像闲散地打鼓，拖着声调反反复复地说：“开门、开门，小颂哥哥开门。开门、开门，乔宇颂。后舱乔宇颂先生，请你开门。小颂哥哥，快开门——”
乔宇颂背上僵，怔怔地回头。
宋雨樵穿着他睡衣，边擦着头发边说：“毛巾先用。”
“哦，好。”乔宇颂愣愣地回过神，迅速地抓起放在旁睡衣和内裤，起身匆匆地朝浴室走，“洗澡去。”
看他埋头从自己身边走过，宋雨樵错愕，还没回头看看怎回事，浴室门已经关上。
见状，宋雨樵哭笑不得。
乔宇颂听罢愣住，被宋雨樵抓在手里胳膊卸力气。他木木地站着，呼吸急促，忐忑不安地看宋雨樵。
确认他不会再挣扎，宋雨樵低头看眼，笑说：“你看，还不是被发现？”
乔宇颂喉咙发紧，忍着难堪，盯着他眼说：“不许笑。”
“不是笑你。”说着，宋雨樵拉着他只手往自己身上放，“是高兴。”
乔宇颂从不知道自己手指会这僵硬，等到宋雨樵吻和身体并朝他贴近，他懵懂地张嘴迎合这个吻，手指却仍不知该如何扣起。
最后次拍在门上手落空，宋雨樵看着从门缝探出脑袋乔宇颂，忍俊不禁。
乔宇颂瞪他道：“你究竟想干什？不能等会儿吗？”
宋雨樵倾身凑近，乔宇颂唯恐门打中他脸，非但没有关门，反而条件反射地把门敞开。
等乔宇颂反应过来，宋雨樵已经堂而皇之地挤进逼仄浴室里，把门关上。
乔宇颂呆住，连忙夺过他手里毛巾挡住下半身，脸烫得像在火盆旁炙烤，道：“干什？赶紧出去。衣服湿。”
他站在床边擦擦头发，看见枕头不知什时候被乔宇颂用被子盖住。
盯着这只枕头看片刻，宋雨樵来到浴室门外，拍门道：“小颂，开门。”
门里没有回应，只有水声。
宋雨樵继续拍门，道：“小颂，小颂哥哥，开门！”
水声停，乔宇颂,bao躁地问：“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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