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乔宇颂舍不得放,说。
宋雨樵问:“想吃?”
闻言,乔宇颂张嘴,朝他脖子咬。
宋雨樵没想到他“真吃”,吃痛地张张嘴巴。待乔宇颂放开,他忍不住摸摸脖子,道:“你是去韩国还是去罗马尼亚?回来就咬人。”
“这不是‘想吃你’嘛。”乔宇颂撇嘴。
“是,前调脂粉味和杏仁味比较重,但中后调会变得厚实,非常温暖。尤其是后调,是稳重,甚至有点儿老成。所以前后有判若两人感觉,既甜美又禁欲,很棒不是吗?”柜姐积极地推荐,说得兴起,突然停顿,谨慎地问,“您是自己用,还是给……女朋友?”
听出她迟疑,乔宇颂窘然,说:“自己用。”
“哦……”她看看柜台,又看看他,仿佛在犹豫该不该收回刚才推荐词,或者继续推荐。
想到宋雨樵还在外面等,乔宇颂没有心思继续挑选。手腕上香味在扑鼻脂粉香过后,渐渐变得柔美,乔宇颂决定买瓶50l试试。
买好香水,乔宇颂迈着大步往到达口走。
你就能闻到,今天用是这款。是……会让你想吃掉味道。”
乔宇颂听罢面上骤热,嘟哝道:“还在免税店诶。”
他坏笑道:“就随便说说,你该不会就‘原形毕露’吧?”
“没有!”乔宇颂大声否认,见周围有人被他吓到,面上更红。他压着声音说:“懒得陪你‘开车’,挂。”
偏偏电话挂断以后,对香味好奇却直萦绕在乔宇颂脑海里。渐渐地,他不再好奇那是什味道,只想着要把宋雨樵吃掉。
宋雨樵愕然,拉起他手,闻闻,惊讶道:“好甜。”
乔宇颂收回手,当做没有听见,问:“今晚不加班?”
“进度赶上来,能在周六完成。”宋雨樵拖着他箱子往外走,问,“喝咖啡吗?”
他接过以后,发现还剩半,看看杯口上那点儿咖啡渍,低头喝起来。
来到自动步道,乔宇颂踏上
不知道为什,快走出去时,他竟然莫名其妙地开始害怕见不到宋雨樵。
不过,事实证明是他杞人忧天。
宋雨樵站在几乎没人到达口外,手里端着杯咖啡,远远地冲他微微笑。
乔宇颂快步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就先把他抱住,贴在他颈窝里,用力吸口他耳后香味。
“不用这夸张吧?又不是才出炉面包。”宋雨樵听见他吸气声音,笑着拍拍他脑袋。
想到接下来还是飞国际线,有是机会逛免税店,乔宇颂放弃选购口红。
可是,他离开免税店没两步,想想,又折回店内,直奔香水柜台。
面对琳琅满目香水,美食调、水生调、花香调……全都难以分辨,乔宇颂对上柜姐疑问眼神,问:“呃,有没有带杏仁和雪松木质调推荐?”
“杏仁和雪松吗?”柜姐略为惊奇地看他,思考片刻,问,“请问介意脂粉香吗?这款arfuurboisfare是调香师在留尼旺岛度假时发现木质香,很温柔,也很甜美,后调带点儿禁欲感觉中性香,适合秋冬使用哦。”
乔宇颂接过她给试用装,喷在手腕上闻,被扑面而来脂粉香吓跳,失笑道:“这脂粉味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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