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樵……”他用力地闭着眼，双腿却不知不觉地打开。
那温暖
通道里，发出轻微呜鸣，宛如梦中声音。乔宇颂梦境分外幽暗，他浑身湿透，落进潮湿洞窟里。洞窟中咸腥像大海沉睡后气味，湿漉漉、黏糊糊藻叶搜刮他腿根，他感觉自己向上浮，要浮出海面，像
座新生岛屿，冒出
他定定地看着床头柜上外币，以为回到
真实世界，可大脑依旧在发沉。他怔片刻，回头说：“
也觉得像。”
宋雨樵不解。
乔宇颂想想，再度闭上眼，握着宋雨樵手，继续套弄。重新开始那刻，乔宇颂感觉心往下沉，沉到梦里、沉到实处。他边享受套弄带来惬意，边说：“这些年，偶尔做春梦。尤其是空窗时候，就时不时地梦见你，和你做爱，像片子里演那些。你做过这样梦吗？不管梦里对象是谁。你懂那种感受吧？就是，硬，但是身边没人，只能靠手。有时候是在梦醒以后，有时候还半梦半醒，等到射，才算清醒。”
他用喃喃细语说着这些话，宛若梦呓。宋雨樵着迷地听着，仿佛也被他带进梦中。
“那你自己动手时候，想什
？梦里事吗？”宋雨樵闭上眼，问。
奇温柔，也出奇困倦。
前晚是深夜才得以休息，白天又经历漫长飞行。乔宇颂虽然总说宋雨樵在捣乱，可是如果没有他捣乱，四段飞行恐怕只剩下无聊按部就班而已。
宋雨樵是他出乎意外，是他梦中真实，也是他真实梦。
因为太困、太累，乔宇颂难以睁开双眼。他越是想要睁开眼睛，就越是沉溺在梦中。在这颓唐却又旖旎梦境里，他什也看不见，只能够感受。
他感受宋雨樵手指是那灵巧而温柔，明明在他身后，却轻易地解开他纽扣。
“嗯，有时候是，有时候想别。像是……”乔宇颂轻声笑，“想象手变成嘴巴，手指动时候，想象成舌头。你舌头。有点儿扯，可是，太想高潮……”
他话还没说完，宋雨樵便把他身体扳过来。
乔宇颂睁开眼睛，很快又被宋雨樵用手蒙住，他惊疑道：“小樵？”
“闭眼睛。”宋雨樵在他身上跨开腿，“想象手，变成嘴巴。”
乔宇颂讶然，可乖乖地照做。照做同时，他已经想到宋雨樵想做些什。他听见被子掀开悉悉索索声，往自己腰腹伸手，便摸到宋雨樵头发。
“嗯……”乔宇颂长长地叹息，感觉宋雨樵手指揉捏在他乳尖上，轻轻打转，像片柔软羽毛将他撩拨。
他情不自禁地舒展自己身体，又不得不难耐地缩成只虾球。他把那最强烈想法缩在身体中央，让宋雨樵轻而易举就能够找到。当宋雨樵手伸进他裤子里，他禁不住再次发出叹息，抓住宋雨樵手，带着他起动。
握着手里温暖又结实茎身，宋雨樵忍不住把身体贴过去。
乔宇颂手覆在他手背上，那下下动作，像是手把手地教他为自己手*。宋雨樵见他眉头轻微地皱着，分明难耐，却迟迟没有睁开双眼，好奇地说：“你像是在做梦。”
闻言，沉迷于这清淡快感中乔宇颂微微错愕，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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