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情在时间面前,实在太渺小、太卑微。
诚然,他们重逢以后干柴烈火始于十三年前青春萌动,单就这个而言,他不应该再担心还有下个五年。
可是,没有人能在时间面前承诺自己永远不变。宋雨樵不怕他们对彼此变心,只顾虑等他们都变,变得不是现在个性,身上多出新优点、缺点,待人接物想法也和现在有所不同。到时候,他们还能像这次重逢样,不计前嫌地接纳彼此,试图理解新对方吗?
虽然乔宇颂常说自己是稀里糊涂入行,可宋雨樵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这份工作,他甚至说过要直飞到退休年纪。这来,宋雨樵怎可能让他放弃?更何况,连宋雨樵自己也觉得让乔宇颂放弃工作,跟着他去西部城不可取。毕竟,五年时间和下半生有太大区别。
烦恼跟宋雨樵路。
去西部城,在食堂吃饭,吃都是职工家属自己种蔬菜、自己养鸡。
当然,西部城中小学和幼儿园里,也有部分职工家属。
不过,比起这样选
择,部分人更愿意两地分居。特别是析津院这边,好不容易落个当地户口,孩子将来教育资源有保障,怎说都比西部城好些。
宋雨樵自然没有这多可顾虑,他唯要顾虑,就是不得不和乔宇颂分隔五年。
当宋雨樵回到家中,打开电脑,就开始面对工作部分。
调研以前,他有太多事情要完成,光是报告就要写好几份。
他找出乔宇颂香水往书桌喷几泵,重新打开工作日闹钟,写报告直写到深夜。
直到手机响起,宋雨樵以为是提醒他就寝闹铃,拿起看,才发现是乔宇颂来电。
之前整整十三年没有见面,好不容易因为机缘巧合重逢,可在起没多久,又得长时间分开。这种情况,别说是乔宇颂,连宋雨樵都觉得不能够接受。
然而,他“不能够接受”却是以“已经接受”为前提,所以他剩下事情,真只如领导所言,是做好家属思想工作。
驱车回家路上,宋雨樵直思索该怎开口对乔宇颂说。
五年时间太长,尤其是对他们这样成年人而言。乔宇颂在不足三个“五年”时间里谈两场恋爱,而宋雨樵之前唯段恋爱,时长也不过是四年。
他有什权力叫乔宇颂等待,又哪里来自信,相信他们能够扛过这五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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