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会儿，听筒里传来嘟嘟
等待音，座机录音指示灯亮，说明已经开始录音。
不久，电话接通
。乔宇颂礼貌地说：“喂？您好。”
“喂？小颂。”宋雨樵顿顿，“小颂哥哥，是
。”
乔宇颂大概愣，过几秒才半信半疑地回答：“小樵？”
宋雨樵松口气，笑道：“嗯，刚入住。手机信号不好，用座机给你打电话。”
闻言，宋雨樵诧异地看向他。
此时，电梯门打开，宋雨樵连忙按住电梯开门按钮，待周书记离开，自己再跟出去。
“明航各方面比北航，当然是比不上。不过飞西部城机会多些，听同学说，他们在西部城建指标房明年就能交付，下个月分房，要是时间来得及，让小乔争取争取。——他是叫小乔吧？”周书记问。
宋雨樵连忙回答：“嗯，他姓乔。谢谢书记。”
“别客气。你既然进城，安心工作。”周书记在语气中寄予厚望。
”按钮，发现周书记没有行李，问：“什
时候到？”
“今天下午。”周书记看看他行李箱，疑惑道，“怎这个时候到？”
如果乘坐析津飞过来航班，这时抵达确实晚。宋雨樵解释说：“从潭州飞。”
他然地点头，俄顷，问：“家里都安顿好？”
听罢，宋雨樵想起前些天滕立君和乔宇颂事刚曝光时候，周书记曾找他谈话，让他谨慎处理他和乔宇颂间关系。现在周书记这问，宋雨樵知道他问不是父母，点点头，说：“嗯，差不多。”
“可是……”他奇怪道，“你不是说，不能联系吗？”
“明天才把手机交上去。”宋雨樵有点儿激动，简短地说明过后，直接问，“小颂哥哥，你之前说，想去明航工作。现在还想吗？”
乔宇颂哑然，半晌，模棱两可地说：“都可以。”
听这话，宋雨樵知道他果然如同自己所料，对北航厌恶消减不少。宋雨樵失笑，想想，
宋雨樵心头紧，说：“好，定不负重托。”
真是讽刺，就在不久前，关于乔宇颂今后打算，宋雨樵还想着不管怎样全由乔宇颂决定，自己不去插手。现在听见有新不错可能，宋雨樵就忍不住心动，他希望乔宇颂能够听听他建议。
回到房间，宋雨樵把行李随意地放在走廊，拿出手机给乔宇颂打电话。
奈何从两年前收缩通讯管制以后，手机在基地任何处都收不到满格信号，电话常常打不出去。宋雨樵听片刻，得到是直接切断反馈，加上连短信息也无法发送，他放弃。
宋雨樵拿起房间内座机电话，翻看备忘录，找到向外拨打电话方式，输入乔宇颂电话号码。
“个人问题尽量不要影响工作。”周书记说完这句，电梯上升两层楼，他突然问，“你朋友是哪家航司？”
宋雨樵道：“北航，不过这星期可能要办离职手续。”
周书记端量他片刻，大概看出他没有分手意思，便问：“城里安排好？”
“没，看他意向吧。也不太方便干涉，毕竟城里条件比较艰苦。”宋雨樵如实道。
周书记把话说得轻描淡写：“有个同学在明航，人事方面能说上话。你问问他有没有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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