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宇颂记忆中,自从成为名空乘,除春节以外,他基本没有在家里睡懒觉时候。而即便在春节,这样情况也少之又少,因为他假期很短,只有轮休两天。
虽然不定能休完,不过乔宇颂每年都有年假。每年假期,他选择和男友在起或者独自旅行,几乎不曾考虑回家。回家后和父母
想起之前匆匆别,乔宇颂眼神飘忽。他看向仿佛坐立难安乔振海,说道:“回来。”
“哦,很晚。洗洗睡吧。”徐傲君说着起身,往外走。
乔宇颂心头发紧,以为她经过自己身边时会说些什,可她什都没说,兀自上楼。
乔振海紧跟着走,来到乔宇颂面前,面色顿,勉力笑笑,说:“呵呵,坐飞机、高铁,累吧?这都快十二点,早点儿睡。你明天还休息?”
他点头。
没有想到,宋雨樵竟然会向他提要求。乔宇颂不知是不是记忆出现差错,只觉得这是他们认识以后第次。想到自己能做些宋雨樵希望他做事,乔宇颂尽管对北航离职稍有不安,但好像更多是勇气。
如果在明航应聘不成功,大不找家廉航试试。乔宇颂变得无所谓许多。
乔宇颂惊讶地发现,自己先前之所以会直迟疑不定,是因为直没有听到宋雨樵想法。他们虽然在起,可是面对这样重大抉择问题时,宋雨樵之前始终保持以他意愿为主态度。这样态度说得好听些,是尊重他选择,说得难听点儿,那就是没有参与他人生意思。
也许是从小被徐傲君管教习惯,乔宇颂竟然依旧更想过被别人“指手画脚”生活,虽然他口中常说出些关乎自由言论。
这想来,大概此前希望宋雨樵在约会时多提点儿意见,也是潜意识里这个毛病在作祟吧。他是个习惯于服从、逆来顺受人。
“嗯,那明天睡个懒觉。难得回来。”乔振海说完,自己确认地点头。
望着他们上楼背影,乔宇颂紧张心情稍微放松些。可想起徐傲君在电话里说话,乔宇颂不相信徐傲君无所谓,他感觉自己迟早还得面对些什。
不过,事到如今,担心害怕都无济于事,切从他决定和宋雨樵交往那刻起就决定。
乔宇颂往楼上走,楼道很窄,他想起不久前自己曾和宋雨樵走这段楼梯。
现在,他要开始面对自己曾经最害怕时刻。
乔宇颂之所以会下定决心试试,还有个重要原因——宋雨樵在电话里欲言又止态度,似曾相识。乔宇颂想整晚这相似感觉是怎回事,最后想起那年临近高考,他们起去奶茶店买奶茶,当时宋雨樵好像说过他可以考去析津之类话。
彼时他只觉得宋雨樵说得轻巧,却没察觉宋雨樵说这句话时心情。
交往时间越长,乔宇颂越发觉自己曾错过。得知分离以后,乔宇颂直抱怨聚少离多艰辛,但现在他明白,如果没有用心体会对方心情,哪怕相处时间再长,该错过、不该错过全都会错过。
乔宇颂回到岳塘家中已是深夜,哪怕知道宋雨樵不定能收到信息,他还是发条信息报平安。
坐在沙发看电视徐傲君哈欠连连,看见乔宇颂,神情顿时严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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