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回答:“当然,不然为什给你打电话?”
乔宇颂努努嘴巴,过会儿,又问:“你怎没问有没有想你?”
“这还用问?你当然想。”宋雨樵理所当然地说。
他哑然,默默在心里翻白眼,问:“这自信?那你说,什时候想你?
宋雨樵答:“你问有没有想你时候。”
大概是他没有回答,宋雨樵带着笑意问:“有那激动吗?”
乔宇颂捂住话筒,做几次深呼吸,才能开口说:“你今天怎能打电话?”
“申请就行,虽然麻烦。”宋雨樵说,“何况,也来快半个月。”
是,半个月,六分之时间过去。乔宇颂有些恍惚地想,开玩笑道:“幸好还没去报到,没在飞。”
“嗯。把被子换吧,析津挺冷。”他说。
他钻进被窝,拉起被子,蒙住脑袋,漆黑、闷热空间里,他呼吸空气中充满宋雨樵香味。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几近贪婪。
想到整天里发生开心事,还有发出去以后没有回复信息,乔宇颂犹豫良久,最后把手伸进裤子里。
不料,他才扣起手指,便听见被子外手机响。
乔宇颂本无欲望,只是无聊和想念,闻声无奈地叹口气,掀开被子找手机来接。
个带“代”字括号。
“好,谢谢您。”乔宇颂接过羊绒被,还挺沉。
“您客气。”对方说时,已经重新坐到电脑前。
明明在给宋雨樵发信息里,说过不想换被子。但是,当乔宇颂把这床新羊绒被搬回家,他萌生把被子换上念头。
不是因为天气凉,没有暖气,而是因为那个打印着宋雨樵名字单元格旁,他签自己名字。
闻言,他喉咙发紧,刚才忍住眼泪忽然间又漫上眼角。半晌,他忍不住说:“小樵,很想、很想你。”
听罢,乔宇颂不好意思地笑,说:“今晚换。你们单位发羊绒被,换上。很暖和。”
宋雨樵打趣道:“哎呀,羡慕。新羊绒被。”
乔宇颂好笑道:“什哄小孩语气?”
“这怎是哄小孩?确实挺羡慕那床被子。”宋雨樵说。
乔宇颂微微怔,随即贴着手机耳朵热。他想想,问:“哎,你想吗?”
来电显示是陌生电话号码,既没有来电人姓名,也没有电话号码归属地信息。什都没有,只是数字,乔宇颂心却猛地提到嗓子眼。
他几乎确认,他迫不及待立即确认。
“喂?”乔宇颂抓着睡衣襟口,屏住呼吸。
电话那头,传来轻轻微笑气声,宋雨樵说:“看到信息,恭喜你。”
听见他声音,乔宇颂慌忙地捂住嘴巴,眼泪瞬间就盈满眼眶。
晚上,乔宇颂洗过澡,立刻把头发吹干。
他将原本那床空调被被套拆除,连同床单、枕套起塞进洗衣机里,然后找出干净四件套,套上新羊绒被。
原本被子,他放回衣柜里。
宋雨樵走时候,没把香水带走。
乔宇颂临睡前选其中款,喷在睡衣领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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