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乔宇颂喉咙疼得厉害,他费力地咽下口唾液,夹杂着眼泪咸和血腥。他忍着不哭,苦涩地笑道:“收拾这些东西,花你挺长时间吧?这些纸箱,是从单位拿回来?还能想到去单位找纸箱……宋雨樵,你要是想分手,为什不早点儿告诉?拖着不说,让留在这里守着,你心里会比较好受吗?”
拿着眼镜手发抖,宋雨樵只好把眼镜重新戴上。他没有料到乔宇颂会这想,想否认,却想不到否认以后该说些什。
“宋雨樵,你说话!”乔宇颂急得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平时你道理不是套套吗?!”
突然拔高声音刺痛宋雨樵鼓膜,他头痛欲裂,难受地皱起眉头。好不容易,宋雨樵感觉自己缓过来,但力气却是所剩无几。
他虚弱地说:“从来没有等着你说分手,更没有想和你分手。”
听罢,乔宇颂心里咯噔声,原本脸上装出坦然全垮。他勉强地支撑起丝笑容,注视宋雨樵眼睛,说:“是吗?你已经想好。”
因为嘴唇干燥,宋雨樵感觉两片唇黏在起,开不口。他点点头。
乔宇颂喉咙疼得很,后悔刚才没向宋雨樵要杯水喝。他用力抿下嘴唇,用力点头,说:“好,蛮好。”
看着乔宇颂眼睛里闪烁水光,宋雨樵愈发觉得冷。他呼吸变得不那顺畅,尽管已经没什力气,还是得把仅有力气花在控制呼吸上。
得赶快吃药,宋雨樵问:“你要不要看看,还有什没有收拾?”
是件简单事。他不由得苦笑。
“咱俩好像没什好谈。”乔宇颂自嘲地笑笑,看见宋雨樵合上摆在茶几上医药箱,问,“里面有什东西是吗?”
宋雨樵动作顿顿,继续把医药箱往茶几下放,说:“应该没有。”
“哦。”乔宇颂十指交叉,紧紧握着,脑袋空白。
宋雨樵看着他手,发现他已经把戒指取下来。
听罢,乔宇颂心似乎漏跳拍。他匆匆地看那些纸箱眼,紧张地问:“这些你
“宋雨樵……”乔宇颂心头发热,身体不自觉地颤抖。
面对他发红双眼,宋雨樵怔住。
乔宇颂终于没有办法再强作镇定,他痛苦地看着至始至终都这平静宋雨樵,问:“你是不是早就等着说分手?”
宋雨樵几乎把所有精力都用作调整自己呼吸,突然面对乔宇颂质问,呼吸便立即变得混乱。
像是排山倒海势头,宋雨樵随即开始发抖,发热胀痛眼睛顷刻间便湿润。他不得不立刻摘下眼镜。
“你搬出去以后,住哪里?”宋雨樵问。
乔宇颂被突然声音吓跳,为自己失态感到窘促,回答说:“暂时住基地宿舍,在畅庄。”
“挺远。”宋雨樵说着,回头看那几个大纸箱。
乔宇颂咬紧牙关,俄顷道:“在网上查过,不定非得在原来办意定监护公证处办撤销,全国公证处都可以。你回西部城以后也能做撤销,到时候告诉声就行。”
虽然有地暖,虽然披着毛衣,但宋雨樵还是感觉浑身发冷。他嘴巴发干,大约也是发烧缘故。听完乔宇颂话,他点点头,说:“也是这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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