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惠坐在藤椅上,接过信。纸上用蓝色墨水写下字排排整齐排列着。
“深知这样突然来信会给二位带来困扰,但是因为有些事情无路如何都想让您二位知道,所以还是冒然提笔。即便现在这封信被撕碎也不应有任何怨言,但还是先请求二位暂且读。
滨冈夫妇,对此次所发生事件深表歉意。含辛茹苦养育成人女儿,竟以那种方式被夺取性命,这恐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事情。自己也有个儿子,因此那种悲伤心情是十分理解。心中苦楚简直不能用语言来表达。
岳父所作所为,可以说是作为人最低级行为,到底都不应该受到原谅。虽然现在还不清楚法院会如何下达判决,但是即便作出只有以死才能谢罪结论,那也不应该会有任何怨言。
关于事件纤细情况没有掌握太多,后来是听律师话才知道,原来岳父貌似是为钱而犯下如此罪过。真是愚不可及。
过晚上十点,阿翔终于睡着。花惠轻轻地从床上起身,把儿子身上毛毯给盖好。阿翔就像是在喊“万岁”样高举两手。看着儿子脸,花惠想还真是很想那个男人。双眼皮,高鼻梁,再加上头发稍稍有些自然卷,这些怎看都不会是花惠或者史也特征。
哪怕这孩子长得多像些也好啊,花惠想。这样话,就没人会那在意孩子到底像不像父亲。可如果连和母亲都不怎相像话,旁人会感到不可思议吧。
花惠轻手轻脚地走下楼梯,看到从起居室门中透露出丝光亮。打开门开,原来是史也正坐在桌子旁边,手中正窝着钢笔,在便签上写着什。
“在写信吗?”
嗯,史也说着放下笔。“想给滨冈小姐双亲写信。”
可是如果岳父真是为钱而犯罪,那也有不可推卸责任。根本没有意识到,没有工作岳父生活会如此困窘。妻子说,在事件前几天,岳父就曾打过电话要钱。但是妻子和岳父从之前开始关系就不融洽,在加上不想给增添太多麻烦,所以就拒绝他。那个时候,妻子还宣称以后都不会在向岳父进行经济援助。
虽然不清楚岳父生活困难到何种程度,但是如果他真是因为妻子断其经济援助而时间犯糊涂,走上违法犯罪道路话,那也有不可推卸责任。岳父理应收到制裁,而也应该向死者家属低头认错才是。
滨冈夫妇,请定允许找机会向二位道歉。对于已经在监牢之中岳父,即便是收到拳打脚踢都可以接受。虽然知道即便是这样也不能消除二位心中仇恨和愤怒,但还是请允许拿出点诚意,拜托二位!
在二位深感悲伤时候又读到这样拙言拙句,或许会让二位凭空添加丝烦恼,再次深感抱歉。
最后,希望令爱能在九泉之下瞑目。”
花惠吃惊,没想到史也会这样做。
“……是什样信?”
“当然是道歉信。对方遭受那样是事件,心里肯定不愉快。也感觉什都不做也不太对。”史也撕下那张便签,拿给花惠。“你来读读看吧。”
“可以看吗?”
“当然,署名写们两个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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