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要说话,对您来说,也会是很难接受内容。”
没想到仁科在旁插嘴说:“不会,内人已经知道。”
“您自己告诉她吗?”
“不,需要向您解释下这其中来龙去脉。”
“是吗?知道您太太已经知道这件事,心中稍稍轻松些。老实讲,不知道该怎开口才好,正觉得很困扰呢。”
“而是年来,她直痛苦地生活着。她说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轻松,也从没有发自内心地笑过次。”
仁科低着头,紧紧抿着嘴唇。皱着眉头脸上全是痛苦。
中原拿回杂志。
“她对小夜子也没有立刻就敞开心胸。但听小夜子说自己女儿年幼遇害,之后每天都很痛苦事情以后,她觉得继续隐瞒是种折磨,于是决定只告诉小夜子个人。”
仁科皱着眉头,点点头说:“不好意思。”他起身把和隔壁房间之间门拉开。
仁科没有说话,他垂着眼睛。中原可以感受到他内心纠结。
“这篇报道中介绍四名患有偷窃癖女子,”中原说:“其中有位您认识,而且很久之前,曾和你关系亲密。你知道是哪位吗?”
仁科抱着胳膊,紧紧闭着眼睛。他似乎在冥想,又好像是内心在翻江倒海。中原决定等等他,因为他猜想眼前这个男人应该已经下定决心。
仁科终于睁开眼睛,双手放在腿上,重重地吐口气。
“第四名女子吗?”
如果花惠不在场话,会比较容易开口。
加牛奶之后,中原喝口。他看着仁科脸说:“可以进入正题吗?”
仁科端正坐姿,挺直脊背说:“好。”
中原从文件包里拿出本杂志,上面还贴着粉红色便签纸。他把杂志放在茶几上说:“请您打开贴便条那页。”
仁科有些惊讶地拿起杂志,打开那夜之后,他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您从她……从纱织口中得知时候,想必非常惊讶吧?”
“对,”中原看着仁科双眼说:“时难以相信。”
“想也是。”
“希望你也起来听。”仁科对着隔壁房间说,之后回头看看中原问道:“可以吧?”
隔壁好像是餐厅,花惠就在那里。既然只是隔扇门,那她应该已经都听到。
花惠带着脸歉意走进来。仁科坐下后,花惠在他身边坐下来。
“您听到们之间对话吗?”中原问。
“听到。”她轻声回话,面色铁青。
“是,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继续活在世上。你竟然眼就看出来。”
仁科咽咽口水,中原看着他说:“她是……井口纱织小姐。”
仁科并没有显出慌乱神情。“对,你们见过吗?”
“昨天见过。起初她不愿意说实话,但说,只要她肯告诉切,就不会去主动找警方。这样,她才终于开口。”
“是吗?她肯定十分痛苦。”
“偷窃癖……吗?这个怎吗?”
“这是小夜子……滨冈小夜子生前最后篇报道。”
仁科瞪大眼睛,然后言不发地开始看起来。他表情越加严肃,似乎是知道中原用意。
看完之后,他抬起头,整个人似乎在放空般。
“如何?”中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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