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町村要井口小姐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都不能说出杀死婴儿事情。”
“岳父也这样对说,所以才叫不用担心。觉得他根本就是在开玩笑,竟然做出这种傻事。让岳父立刻去自首。说,会陪着他去警察局,也会主动说出二十年前事情,
“不用担心,只要不说出去就行?所以……”
“对,”仁科低下头,“岳父他说,在餐厅听到滨冈女士和花惠对话,心想大事不好,他定要阻止这件事情。然后就去厨房,从那里悄悄出去,等滨冈小姐离开。”
“所以,之后他就跟踪小夜子,在她家附近动手吗?”
“应该是。”仁科声音十分沮丧。
“你知道町村杀小夜子之后,到后天晚上,都做什吗?”
从仁科花惠话中,中原没有听到丝谎言,也认为小夜子确实是会做出这样事情。从她那份《死刑废除论,bao力》稿子中,就可以发现她认为不管是任何理由,杀人就应该偿命,应该被判处死刑。从量刑角度来看,井口纱织和仁科史也行为是不可能被判死刑,但她无法原谅这件事就要随着时间推移而被遗忘。
“没过多久,丈夫回来。他看见表情,就知道大概已经从滨冈女士那里得知事实。”花惠看着身边丈夫说。
“她脸色苍白,而且眼睛都哭肿。问她说是不是知道二十年前事。她回答说,对。——好,之后事情由来说吧。”仁科对着妻子慢慢举起双,看着中原。“花惠她叹着气告诉说,虽然她拜托滨冈女士放过,但滨冈女士没有统。觉得这也是没办法事,因为迟早都会接受惩罚,所以说,要做好心理准备。接着,打电话给滨冈女士,但是电话直没人接。这个时候,花惠突然说件很奇怪事。她说她父亲不见。不知道她在说什,她回答说,滨冈女士进门之后不久,她父亲也来。她请父亲在餐厅等着,但不知道是什时候不见。”
“听滨冈女士话以后,直处在焦虑状态,把父亲还在事情忘得干二净。”花惠在边补充说。
“原以为客人呆得太久,他等不及就先回去。当时没有想太多,因为正面临更为严重问题。”
“知道。可是……”仁科抬起头说:“您已经和纱织见过面,所以应该已经知道吧。”
“没错,她告诉。”中原说:“町村去井口小姐家。”
“岳父说,他在滨冈女士包里发现采访记录,上面有纱织地址和联系方法。”
“井口小姐说,她已经做好被杀准备。”
仁科扶着脑袋说:“现在唯值得高兴,就是没有发生这样事。”
“但没想到事情没有那简单。”
听到中原话,仁科点点头。
“第二天晚上起点左右,岳父来。他脸凝重,说有十分重要事情要讲。还是联系不到滨冈女士,所以感到有些不安,但还是决定先听听看再说。结果,听完之后,吓跳。不,已经不是被吓跳程度,都感觉自己心跳都停止。”
“他告诉你他杀滨冈小夜子吗?”
“对,他说不用在担心,只要不说出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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