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mperance。”恭平喃喃说道。
男子机械地扭过头来：“什
？”
恭平指
指填字游戏上
那个空格。
“竖着第五行，谁读懂骨头问题。那里应该填Temperance。”
男子回头看看谜面，点点头
恭平默默地接过手机。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看魔术。这样子真就没关系吗？
“搞什？你这做有什用？”老头不依不饶，继续找恭平麻烦。
“铝箔能够切断手机信号传播。”男子两眼看着杂志，开口说道，“在车内关闭手机电源，为是照顾那些需要使用起搏器乘客。即便手机电源开着，只要切断信号，也能达到目。”
恭平
脸惊讶，目光在老头和男子两人脸上来回游荡。老头疑惑地看男子眼。发现恭平正看着自己，老头嘟囔句，之后便闭上眼睛。或许是看到事情终于圆满收场，心里松口气缘故，老太微微地笑笑。
过阵，车里许多乘客都开始活动起来。他们站起身，开始卸下行李架上行李。车内广播通报起下站站名。这站，是处有名海水浴场。
知道密码话，就没法把它彻底关掉。所以说，
也没办法啦。”
老头稍稍思考阵，点点头。
“那你就到后边去坐吧。这里是优先席，不可以在这里打电话。”
“你就少说两句啦。”对面老太冲着恭平笑笑，“抱歉啊。”
“不行。这是规矩。”老头嗓门越来越大，车上其他乘客也开始朝着这边看过来。
不久，电车停下来，车里大半乘客都下车。经过刚才那件事，恭平准备换个座位。他刚准备起身，就见对面那男子猛地站起身，提起行李架上包，换到相隔三个座位地方。
被别人抢先，恭平不禁有些犹豫。扭头看，旁边座位上老头已经打起鼾。
这条线路沿线上，到处都是海水浴场。每次电车停下，车里剩下乘客数量都会减少。而恭平准备前往玻璃浦，却还在前方。
旁边那老头鼾声越来越响。或许是早就习以为常缘故，和老头在起老太毫不在意地望着窗外。恭平实在没法集中精神打游戏，最终还是决定挪个座位。他提起背包和塑料袋，起身离座。
车厢里已经空出不少座位。恭平想要尽可能离老头远点，顺着通道向前走几步，便看到刚才坐在对面那男子背脊。男子跷着二郎腿，在面前摊开杂志。恭平轻轻从男子身后窥伺下。男子翻开那页，是道填字游戏。尽管空格里几乎都已经填满，但唯有个空格似乎难倒男子，依旧还空着。
恭平叹口气。嘁，真够心烦。恭平抓起背包和装垃圾用塑料袋，准备站起身来。
这时候，前方伸来只手，把恭平给摁回座位上。接着，那人又劈手夺走恭平手里手机。
恭平吃惊，看看眼前男子。男子面无表情，又把手伸进恭平提着那只塑料袋里，掏出袋子里那张包饭团子用铝箔。
恭平吃惊得连声音也发不出。男子摊开铝箔，用铝箔裹住手机。
“这样就行。”男子把裹着铝箔手机递给恭平，“你也没必要换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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