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不过也罢。反正冬天
也不会跑去潜水
啦。”
开动
。两手合十之后，恭平拿起餐刀餐叉。汉堡包表面烤程度恰巧合适，用餐刀
切，渗出肉汁和浓西班牙沙司混合到起，冒出腾腾热气。
“感觉你晚饭味道也挺不错呢。”汤川说。
“那切块给你吧。不过你要用生鱼片来换哦。”
“感觉倒也不算太吃亏，考虑下好。对——”汤川手里捏着筷子，“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哪有。最近几天鱼都不样啊。这可是海味宝库啊。”
“对。”恭平突然问道，“成实，有件事想问问你。今天去海边，看到条很漂亮鱼。那鱼很小，浑身蓝色。问姑父，姑父说是让问成实你。”
“身子很小，浑身蓝色鱼？大概两公分长吗？”
“对对。”恭平连连点头，“就像热带鱼样漂亮。”
“那应该是‘空雀’吧。”
儿童手机闹铃声响起。恭平看看时间，按停闹铃。正好六点半。看看摊开作业本，恭平叹口气。语文习题还基本上都没动，就只是做几题看假名写汉字。虽然汤川辅导自己做些算术习题，但语文作业却还是得自己想办法。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开始动手，但恭平却怎
也没法集中精神。做不两题，就想伸手去拿游戏机。游戏机倒是忍住没去拿，这回却又打开电视。碰巧，电视里正在放动画。是个之前没看过片子。虽然感觉也没什意思，但恭平还是直看到最后。光是看动画，就过三十分钟。看完之后，恭平倒也乖乖地关上电视，可他却还是没心思做题。老实说，他就直在等着闹铃声响起刻。
恭平走出房间，来到楼。到宴会间去之间，恭平先探头往大堂里看眼，只见汤川站大堂里抱着手臂，盯着墙上画在看。墙上挂，就是那幅大海画。
“博士。”恭平叫他声，“你又在看那幅画？”
“是在想，这画是从什时候起挂在这里呢？”
“嗯——”恭平沉吟下，“应该是从很久之前就挂在那里吧。两年前到这里来时候，那画就已经在那里。”
说完，汤川看眼成实。
“什事？”成实下子挺直脊背。
“大堂里挂那幅画，是谁画
“空雀？它不是鱼吗？”
成实微微笑。
“准确名称，应该是叫做‘空雀鲷’。那鱼在玻璃浦这里很常见。那些第次玩体验潜水人们，印象最深大概就是发现空雀时候吧。第次看到那鱼时候，也把它当成是会动宝石啦。”
“也吓跳。当时本想捉住它，结果却没抓到。”
“肯定抓不到啦。不过，你别看它现在样子挺漂亮，等到冬天时候，它就会变黑。”
“也是。”汤川笑，抬手看看表，“好，去吃晚饭吧。”
宴会间里，成实正在往桌子上摆放汤川饭菜。菜肴依旧大部分是用鱼类和蚌类做。
汤川饭菜对面，放着恭平用碗筷。今晚川畑家晚饭是汉堡包。
“和往常样，看起来感觉味道就很不错啊。”说着，汤川盘腿坐下身。
“抱歉。整天都是这些菜，几乎都没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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