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波微微颤抖着，摇
摇头。
“没有。再没有什
其他
原因。”说完，仙波再次偏偏头，稍稍抬起右手。
“虽然现在还无法确定，但冢原先生很可能是被人杀害。有关这
点，您是否有什猜测呢？”
仙波眼睛虽然望着草薙，但目光焦点却明显不在草薙身上。得知冢原死讯之后，仙波内心情绪似乎很激动。
“仙波先生，您知道冢原先生去玻璃浦干什吗？玻璃浦那地方，似乎离您太太娘家挺近啊。这两件事之间，是否存在有什联系呢？”
仙波嘴角微微动下。感觉他虽然似乎是想自言自语些什，但又有些像是在犹豫自己到底该不该说。
就在草薙开口准备重复遍自己刚才话时，仙波突然轻轻偏偏头。之后，他又稍稍抬下左手。看到仙波动作，安西护士赶忙把耳朵凑到仙波嘴边。接连点两三下头之后，安西护士冲着草薙他们说句“请两位稍等片刻”，之后便匆匆走出会客室。
不堪老人。皱巴巴皮肤感觉就像是直接粘在骨头上样，甚至就连头骨形状也能看得清二楚。老人脖颈细得就如同被揪光羽毛鸡脖子样，而那套宽松肥大病号服衣袖下露出手，也同样是枯瘦如柴。
草薙和内海薰站起身来。安西护士把轮椅推到两人面前，踩下轮椅脚轮上刹车。
老人正面看着两人，动不动。只有那双深陷眼窝里眼睛，还会不时地转动下。草薙弯下腰去，盯着老人眼睛看阵，说道：“请问是仙波英俊先生吧？”
老人点点头，回答声“对”。那声音虽然有些嘶哑，却很清晰。
草薙掏出警徽，给老人看下。
安西护士离开之后，仙波便闭上眼睛。看到他似乎没有回答自己提出其他问题意思，草薙也就再没多问。
过阵，安西护士拿着张纸回到会客室里。她和仙波轻声说几句之后，便把手里那张纸递给草薙。
那是段从报纸上剪下来报道。报道日期是七月三日，内容则是有关海底热水矿床开发计划相关说明研讨会征募与会者事宜。
“玻璃大海，”仙波突然开口说道，“对
来说，就是个宝贝。所以，和冢原先生商量，说很想知道那片大海未来将会变得如何。”他咬着牙，使尽全身力气，字句地接着说，“冢原先生当时说，他愿意代替去看看情况。所以，他才会到玻璃浦去。”
“就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他到玻璃浦去，难道就再没有什其他原因吗？”
“们是警视厅搜查课人。您是否认识冢原正次先生？”
仙波连眨几下眼睛。之后他轻轻点点头，说声“认识”。草薙正视着老人脸，说道：“冢原先生他已经去世。”
仙波那双深陷眼窝眼睛突然睁大，黑色眼珠盯着半空。尽管他脸上依旧毫无血色，但眼角却骤然地泛起红。他轻轻开口问道：“什时候？在那里？”
“就在几天前。地点是玻璃浦。”
“玻璃……”仙波不住地睁合着两眼，每次，他脸上皱纹都会出现些微妙变化。过阵，仙波“哦”声。尽管如此，他姿势依旧没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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