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别把警察都当傻瓜。只要让他们两人实际动手重现下当时行动,那真相立刻就会,bao露出来。他们明显是在包庇某人。那,这个某人到底是谁呢?这问题,用小拇指大概也能想得到吧。”
成实摇摇头。她脸上阵发热。
“什也没做。说是真话。如果帮过他们话,那就会老实说。不会让爸妈为顶罪……绝对不会那样做,绝对不会。”
野野垣脸不屑地用小指抠抠耳朵。那意思似乎是在说:是不会被你这种逼真演技给骗过去。
这时候,门外突然响起阵敲门声。紧接着,房门被打开条缝。有人在门外叫声:“野野垣先生,打搅下。”
“不管怎看,他们两人应该都是做不到。你父亲腿脚不便,而你母亲则身材矮小,看起来力气也不大。把尸体从四楼搬到车上,然后再拖到堤坝,扔到岩石地里去。嗯,他们两人能做得到吗?你觉得他们能做到吗?”
“……他们俩既然说是他们做,那就应该能做到吧。”
“是吗?”野野垣脸狐疑地说,“他们俩应该是做不到吧。不管在谁看来,他们俩都明显做不到。”
听到对方这说,成实也点儿办法都没有。
野野垣把两只手肘放到桌上,盯着成实脸说:“嗯,也不是不能理解父母想要包庇子女想法。自己被抓也没什,却不想让子女也跟着受苦。”
馆怎办”“恭平怎办”这类旁枝末节事。这些事,重治自然早已安排妥当。他脸寂寥地笑着跟成实说:这种会引发事故旅馆,还让人怎继续经营下去?
昨天夜里,成实直夜不能寐。想到明天父母就会遭到警察逮捕,成实就巴不得黎明永远都不要到来。但另方面,她心中却又萌生另外丝不安。这切,是否真会就此结束?小关玲子打来那通电话,直让成实感到不安。警视厅那边,或许直都在调查自己家情况——
“……做过什没有?”
野野垣声音让成实回过神。
“哎?什?”
野野垣站起身,板着脸走出房间。出门时候,他重重地带上房门。
成实用手摸着额头。虽然她早已猜到警方定会缠着自己问个不休,但她却完全没有想到,警方竟然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此刻,那些警察定也在逼问着她父母,问他们说成实到底有没有帮过他们忙。
不过,成实也并非完全不能理解刑警们想法。确,光凭父母两
“你这话什意思?”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你难道就忍心看着年迈父母去蹲大牢,而你自己却在外头优哉游哉?”
成实终于明白刑警这番话意思。她立刻板起脸。
“你是说……也帮他们?”
野野垣撇撇嘴。
“问你说,你有没有做过什运动?”
“啊……那个,念初中时候,曾经打过段时间软式网球。”
“网球啊?”野野垣盯着成实身材看阵,“你应该还做过段时间自携氧潜水教练员吧?身为女子,感觉你身体却挺壮实。”
“也不清楚自己身子算不算壮实。”
野野垣用指尖缓缓敲打着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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