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叫听够
？”
“抱歉。请众位稍等
下。发言时请举手。拜托众位按照
说
去做。”主持人把眉头皱成八字，冲着麦克风喊道。
老实说，这场日本首次围绕海底热水矿床开发讨论会，进展得实在说不上顺利。除DESMEC和部分其他人员之外，几乎所有人都对这项技术无所知，讨论议题总是牛头不对马嘴。即便是成实这样，事先已经做过很多准备工作人，也无法说自己能完全理解对方话，心中挫折感越来越强。
当然，成实今天也确实不在状态，无法把心思完全集中在这场讨论会上。原因很明显，就是那位冢原先生死。
成实回想起，自己昨天还曾在这里遇到过冢原。当时，他似乎向成实点头致意过。或者说，其实那不过只是成实误解？之前成实也陪着节子去趟玻璃警署，但警方就直在问话，根本就没告诉过成实和节子有关详细情况。
会场内冷气开得很大，但DESMEC开发课长却还是满头大汗。他边用手帕擦拭着汗水，边握起麦克风。
“说过，们认为，今后还必须调查下开发行为对浮游生物影响。正如您所说，挖掘海底，确实会对食物链产生定影响。们将在查明开发行为将会产生多大影响之后——”
“问问题是：如果你们调查阶段挖掘行为对海底产生较大影响，那又该怎办？要是今后再也捕不到鱼，这责任又由谁来担负！”站起身来怒吼男子，身上短袖T恤下露出粗壮手臂。他是个渔民。之前他也很积极热心地参加过成实他们召开集会。
“对不起。请不要激动。DESMEC说明还没有结束，请众位先耐心听完，之后再举手提问。之前也强调过好几遍，请众位不要擅自发言。”和昨天不同，今天这个脸不耐烦主持人，是市z.府宣传课长。在讨论会上坚持主持两小时之后，他声音中已经开始显露出丝沙哑。
DESMEC开发课长重新拿起麦克风。
成实把目光投向那个和DESMEC人并排坐在台上汤川。汤川虽然看似是在翻阅桌上资料，但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在听众人讨论，心思根本就不在这里。因为，汤川他根本就没戴眼镜。
最后，超过预定时间四十分钟之后，讨论会终于散会。DESMEC众人全都脸疲惫模样。推进派方人中，
“眼下调查挖掘行动，正在缓慢地展开着。目前似乎还并未出现过较大影响。今后，其规模还将渐渐扩大——”
“这话可说得真好笑。你们凭什擅自展开调查挖掘？谁准许过？”另名听众在座位上叫嚷起来。
“说什呢。正是因为之前展开过调查挖掘工作，们现在才知道海底里埋藏有稀有金属。调查这种行为，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许可。”说话并非DESMEC人，而是成实身旁那个身西装男子。
“你说什呢？你到底是哪边人？”刚才发言那名男子怒吼道。
“就是为搞清楚自己该站在哪边，才到这里来。捕鱼事已经听够。相对于此，倒是更想听听DESMEC方商业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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