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在从中玻璃站出发电车上。车厢里空空荡荡。可供四个人合坐厢式座位上,就只是面对面地坐着他们两人。
“传闻说,他是个善于算计野心家,而且还是个总爱溜须拍马浑蛋。如果这真是场杀人案话,那这对他来说就是
“在你们看来,这件案子属于他杀可能性有多大?”
“这个嘛……”元山瞥眼身旁冈本。冈本低头看着地面,丝毫没有开腔搭话意思。无奈之下,元山只好接着说道:“从现场状况来看,似乎并没有什可疑之处。现场既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痕迹,除脑部损伤之外,尸体上也没有留下什其他明显外伤。”
“可那位警视厅管理官不是发现些什吗?他说要把尸体运回东京去解剖,其原因也不就在此吗?”
冈本抬起头来说:“呃,这事倒也未必就像您……”
“那你来告诉,这到底是怎回事吧。”
从县警本部搜查课过来那位名叫矶部警部只要不笑,感觉就像是在板着个脸样。国字脸上皮肤看起来似乎很厚,而眉毛和眼睛都细得就跟条线样。不说话时候,总是瘪着个嘴。笑起来时候,那笑容看起来也像是背后暗藏什野心和阴谋样。
矶部暂时先带着三名部下来到玻璃警署里。“暂时”这个词,正是他本人所说原话。
“如果真要在这里设立搜查本部话,那会带五十个人过来。”矶部话听起来似乎是在虚张声势。就算真能来那多人,他们也不可能全都是矶部个人手下。他警衔不过就只是个股长罢。
但是,刑事课长冈本依旧满脸堆笑,低头说:“到时候们也会好好准备番。切就拜托。”
矶部等人此番前来目,是为确认之前在玻璃浦发现冢原正次尸体事调查状况。元山、桥上和西口被叫到会议室里,向矶部他们说明情况。
“是因为过世那位冢原先生,是那位管理官在警视厅里前辈。他觉得不做下解剖就安葬掉话,心里总有些不甘,所以他说打算把尸体运回东京,请专门医生来做解剖。”
“这些话之前你们已经说过。所以现在们才会到这里来。照这说,你们觉得即便送去解剖,也是无法查出任何问题来?你们认定,这就只是场单纯事故?”
冈本没有回答。元山言不发。矶部摇摇头,低声念句:“真拿你们没办法。”
“听人说,其他人对那个矶部股长评价都不是很好。”桥上把手肘搭在窗框上,两眼望着窗外,说道。
“怎个不好法儿?”西口问道。他手里,还攥着罐咖啡。
元山大致地向矶部等人讲述事情经过。矶部抱着手听完元山讲述。
“刚才所说,就是目前已经查明大致情况。冢原和玻璃浦之间关系,眼下依旧还未能查明,也不清楚他为什会对这次海底矿物资源开发感兴趣。”
矶部抱着两手,言不发。因为眼睛实在是太小,有时感觉他似乎已经睡着,但实际上他却是醒着。
稍稍沉吟下之后,矶部睁大眼睛,看看负责本案几个人,说道:“你们是怎看呢?”
“什怎看?”元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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