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手里捏着筷子,苦笑下。
“草薙为什要打电话给——说起这件事来话,那可就说来话长。要说得简单点儿,那就是打电话来问候下,但他那人,很多时候都是别有用心。不,相对而言,还是别有用心时候居多吧。”
成实皱着眉摇摇头:“不明白这话什意思。”
“抱歉,什别有用心之类话,你还是忘吧。至于警视厅那边是怎看待这件案子,这个老百姓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而且草薙他也没跟说太多。只不过,他们似乎觉得事情有些不大对劲。比方说,他们直弄不明白冢原先生到玻璃浦来做什。他到这里来,究竟是为参
“你很在意这事?”
“这个嘛,有点……毕竟他当时就住在们家这里。听说那位冢原先生之前还是警视厅人,曾经在搜查课里待过。”
汤川扭过身去,抬头看着成实。
“知道得还真不少呢。这事报纸和新闻上似乎都还没有报道过吧?”
“个高中同学后来当警察,从开始起,他就参与这件案子调查。昨天白天他还来过这里。汤川先生您回来时候,他也在旁边。”
“要上船哦。”
听汤川回答,恭平脸无趣表情,说:“哎?要上船啊?那还是算吧。”说完,他便在榻榻米上铺上坐垫,盘腿坐下身。
成实站起身来,说:“汤川先生,那就过会儿见。”
“你还是要去参观吗?”
“嗯,那当然。难得汤川老师您给这好建议,又怎能不去呢?”
说,你父亲以前是名公司职员?”
“对。怎?”
“那家公司名字叫什?”
“‘有马发动机’。”
“在汽车引擎方面,也算是家顶级制造厂。既然你父亲在那里呆过,那他也可以去稍稍对日本技术人员工作情况做个评价啊。”
“说起来,当时似乎确实有个年轻刑警呢。”
“汤川先生您有没有听您警视厅那位朋友聊起过有关冢原先生情况呢?”
“差不多知道些。那个草薙现在就在警视厅搜查课里任职。也就是说,他其实就是冢原先生后辈。”
恭平似乎没听明白两人之间对话。他脸莫名其妙表情,目光在两人脸上不停地来回游弋。明知恭平正在旁听着,成实还是继续追问。
“警视厅是怎样看待这次案件呢?那位草薙先生又为何要给汤川先生您打电话呢?”
或许是把成实这句话当成句讽刺缘故,汤川手里端着碗,耸耸肩。
成实转身准备离开,可她似乎又突然想起些什,回过头来。
“对,后来您和您警视厅那位朋友聊过些什吗?”
汤川放下手里筷子,问道:“聊什?”
“就是有关冢原先生死。前两天您那位朋友不是还为那件事给您打电话吗?记得他好像自称‘草薙’。”
“两码子事儿。”
“码子事儿。只有运用上所有经验,参观才会有意义。”说完,汤川把目光投向成实身后,说句“早”。
成实扭头看,只见恭平手上拿着酸奶走进来。
“啊,恭平,早啊。”
恭平看看成实,又看看汤川,问道:“什参观?能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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