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
？！……”小杉无视
南原
话，挂断电话，接着拨通另
个人电话。
“早上好。”电话里传来老板娘充满热情声音。可能是看来电显示知道是小杉打来吧。
“昨天谢谢。承蒙关照。”小杉说道。
“不不，能帮上忙就好。”
“帮大忙。如果没有老板娘你事情还不知道会怎样呢。然后，不好意思，还有件事能请你帮忙吗？有些话
想让你帮忙传达给那两个人——就是肋坂他们。”
“啊？你刚才说什？”
“说没用。肋坂不是凶手。真凶另有其人。”
“小杉，你脑子糊涂吗？”
“糊涂是谁啊？”
南原有瞬间怀疑自己听错，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大声嚷道：“你再给说遍！”
“什？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跟兜什圈子？可是听说花菱系长他们已经开始行动。”
“发生什事？”
“事大！肋坂他们开车被长野县境内N系统拍到，所以他们目地被锁定在几个地方，其中个就是里泽温泉滑雪场，而且入口处监控录像已经被收集过来。”
“然后呢，在那被拍吗？”
“拍得清清楚楚。”南原失望地说，“前天早上进入停车场时候被拍。就在刚才他们已经对长野县警方提出协助请求。不久就会派搜查员到滑雪场去吧。看来很快就能逮捕肋坂他们，所以也派出调查审问人员。”
列车刚经过高崎站不久，小杉上衣口袋里手机开始振动。上面显示是南原打来。小杉站起来拍拍正在睡觉白井肩膀，这位后辈刑警睡眼惺忪地把脚收起来。
边在过道上走着边接听电话。“您好。”小杉小声说道。
“是。”对面传来长脸系长不招人待见声音。
“早上好。”小杉走到列车连接处，身子靠着出入口旁边墙上。
“怎样？”
小杉咂下嘴说道：“你没有五分灵魂吗？”
“五分……你说什呢？”
“系长，这是次机会。要给本部那帮人点颜色看看，请交给吧。请相信。”
“你在说什？你，现在，在哪儿？”
“在新干线上。回东京途中。”
“这样啊。事情发展得要比们想象快很多啊。”
“你怎说得好像跟你没关系样？为什刚才不找那辆车？据所知，那辆车也没有停在什特别难找地方啊。现在去还不晚。竭尽全力，无论如何要首先控制住肋坂他们。至于为什你们能先到那找到他们，替你找个适当理由。”
小杉没有回答，因为他在考虑怎解释这件事。
“喂！”电话里传来南原焦躁声音，“你在听吗？小杉，你倒是说话呀。”
“没用。”
“您指什？”
“还用问吗？当然是问你有没有找到他们。昨天不是告诉你他们逃跑时开车车牌号吗？”南原语速非常快地问道。好像他大早心情就很烦躁。
小杉深呼吸下说道：“与其说没有找到不如说根本就没有找。”
“你说什呢？你想干什？”南原问道。小杉已经能够脑补他唾液横飞样子。
“系长。”小杉用平静语气说道，“这次真凶并不在里泽温泉滑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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