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是在十点左右。”康正实话实说。
“哦。”山边再次在笔记本
“那令妹当时怎说?”
“她说她连个男朋友都没有,根本就不存在失不失恋问题。”
“哦。”山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在笔记本上写几笔。
“算上念大学时间,妹妹已经在这边住快十年,却依旧没有个可以敞开心扉对象。她直为这件事感到头疼,公司里人也都把她当成没人要女人,让她很难过。直到上周她打电话跟说时,才知道她还有这样苦恼。都怪,如果能多为她设身处地地想想,或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康正脸难过,言语中流露着心中痛苦。虽然这些话都是他编,但其中至少有半是事实。妹妹去世确实让他心痛不已,而妹妹生前也确直在为人际关系苦恼。
“这样啊。那您到这边来有何贵干?因公吗?”
“不,不是。之前感觉妹妹情绪不大对劲,就急忙赶来。”康正按照早已设想好话回答。
山边闻言立刻有所反应。“出什事吗?”
“星期五妹妹曾给打过电话。当时她就有些不大对劲。”
“她怎?”
接到报警电话几分钟后,为保护现场,两个身穿制服警察从最近派出所赶过来。看眼现场状况,不知为何,两个警察似乎松口气。康正询问理由,才知道不久前附近发生过起女职员在公寓中遇害案子,因此警方很担心。那起案子凶手目前仍然在逃,案件搜查本部就设在练马警察局。
“当然,不管怎样,死者家属悲伤都是样,们能够理解。”其中个警察打个圆场。看样子,他们已经将园子死认定为z.sha。
又过几分钟,几辆来自练马警察局巡逻车并排停在公寓前。警方开始在园子房间里收集线索、采集指纹、拍摄照片。
康正在门外不远处接受讯问。那名来自练马警察局警察自称姓山边,约莫四十五六岁,身材消瘦,满脸皱纹。看到整个现场线索采集工作都由他指挥,康正猜测他应该是个股长之类。
依照惯例,康正先报上姓名和住址。至于职业,康正只说自己是地方公务员。这是种习惯。
“如此说来,令妹挂断电话时,也还是情绪低落?”山边问。
“是啊。她说话有气无力。她当时问第二天她可不可以回名古屋趟,说何时回来都行。她便说或许会回来,之后就挂断电话。”
“此后你们还联系过吗?”
“没有。”
“电话大概是在星期五晚上几点打来?”
“说着说着就哭起来。”
“哦?”山边撅起嘴,“您问过她为什哭吗?”
“当然问过。当时她告诉她觉得很累,想回名古屋。”
“很累?”
“还说她没信心继续在东京生活下去。听她这说,就半开玩笑地试探下,问她是不是失恋。”
“如此说来,您是市z.府人?”
“不。”康正稍停顿,说道,“在丰桥警察局上班。”
山边和另个年轻警察同时睁大眼睛。
“是吗?”山边重重地点点头,“难怪您这镇定。如果方便,能告诉们您所在部门吗?”
“在交通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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