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估计是从酒类商店买来。”
“但们没发现那瓶酒小票。”
“哎……”康正回望加贺眼。加贺话让他措手不及。
“令妹在家庭财务方面向来丝不苟。如今,像她这样坚持记账单身女子已经是凤毛麟角。账本上记录直到十月,而十二月购物小票也全都保留着,大概是想到月底起记录。”
“但没有那瓶葡萄酒小票?”
“不是刚开?”
“估计是前天或者大前天开。当时她只喝半瓶,剩下半是在z.sha前喝。”
“隔夜酒吗?这可不像葡萄酒通所作所为啊。”
“妹妹确实很喜欢葡萄酒,但还没到通地步。就算没能次喝完,她也不会把剩下倒掉。她般会把软木塞塞回瓶口,把酒放进冰箱。虽然感觉有些寒酸,但这就是们和泉家过日子方式。”
这话确是事实。已故母亲最深恶痛绝就是浪费食物。
“令妹最后喝下似乎是白葡萄酒。她床边桌上酒杯里盛着葡萄酒。”
“这种做法很符合她平日习惯。在所有酒中,她最喜欢就是葡萄酒,也知道不少酒牌子。”
但她不喜欢吃西餐。康正想起妹妹曾经说过,她最喜欢边吃和食边品葡萄酒。
“真是这样吗?您说她酒量不大,但她是否曾经独自人喝光瓶葡萄酒呢?”
加贺这问,让康正原本平静如镜内心泛起微微涟漪。但他顾不上这些。他再次端起酒杯,思考该如何回答。
“说得更准确点,是根本无法通电。接到计时器上电线就是电热毯用电源线。令妹把它拆下拿来z.sha。”
这点康正此前也没有留意到。那些电线塑料外皮渣子浮现在他眼前。
“大概是没能找到更合适电线吧。”
“嗯。如此来,令妹最后次睡眠就是在冰冷被窝里度过。”加贺用词颇有文学色彩。
“吃过安眠药,就算有点冷,应该也还是能睡着。”
“是。为防万,们连她钱包和手包都调查过,可
“明白。这样来,道理也就说得通。”
“哪怕是隔夜酒,只要是她喜欢,她就会喝完。当然,如果她没死,那才是最好结果。”
“能体会您心情。对,那瓶酒到底是怎来?”
“什意思?”
“就是说从哪儿弄到手?”
“应该没有过。她看起来最多只能喝下半瓶。”
“哦。那剩下半瓶酒又去哪儿呢?们发现时,酒瓶已经空,被扔在垃圾桶里。”
加贺问题不出康正所料。正因为如此,加贺才会先问园子酒量如何。
康正本想说剩下酒大概是倒进水池,但话到嘴边又忍回去。从此前接触来看,眼前这个警察绝非等闲之辈。
“那瓶酒大概不是刚打开吧。”
“在目前看来,这种想法应该没错。”
在目前看来……
这句话不禁让康正感觉有些奇怪。他抬头看看加贺。但加贺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这句话隐含深意,依旧盯着手里记事本。
“令妹她……”加贺继续问道,“对酒精是否过敏?经常喝酒吗?”
“喜欢喝,但酒量不大。”康正抿口酒。杯子里冰块哗啦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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