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大清楚。或许确发生过什,但无所知。”康正用上应对这种场合最为有效回答。
“令妹没有留下遗书,您怎看?她生前是否很不擅长写文章?”
“不,她经常动笔写东西,说不擅长恐怕不准确。”康正实话实说。那种对方只要稍加调查就能揭穿谎言还是少说为妙。“在看来,她可能是觉得不便说明z.sha动机。或者她根本就没想到写遗书。”
加贺默默点点头。他对康正回答似乎并不满意,但手头上应该也没有可以让他继续追问材料。他瞥眼记事本。“还有件事想向您请教。”
“什事?”
“这个嘛,也记不大清。妹妹很少会在面前提到她人际关系,而这个当哥哥也不能总纠缠她问个不休。她又不是小孩。”
“这点能理解。”加贺喝口茶,略做记录,随后微微偏过头,轻轻挠挠太阳穴。“听说您是在星期五晚上接到令妹最后通电话?”
“是。”
“抱歉,能麻烦您再重复遍当时对话吗?如果可能,请尽量说得详细些。”
“重复遍倒是问题不大,但不能保证准确无误。”
还是无所获。”
“哎……”
是这回事。康正终于明白对方直揪着购物小票不放原因。
“这究竟是为什?”加贺再次发问。
“不清楚。”无奈之下,康正只得开口说道,“要是买时候忘记拿小票,要是拿小票又弄丢,或者那酒是别人送。”
“您说过,在您进入令妹房间,发现尸体,报警之后,您就直静静地待在房间里。这点应该没错吧?”
康正闻言,小心翼翼地看加贺眼。他很清楚,虽然加贺语气听起来完全是公事公办感觉,但在这种时候,警察们往往会给对方设下圈套。他花几秒钟思考加
“没关系。”
康正重复遍对山边说过话。他很清楚,在面对警察时,有些话需要重复许多遍。讲述时候,加贺不时打断并提问,问题大多与园子说话时语调或园子是在说到什事时哭起来细节有关。面对这些问题,康正早已有所准备,回答时尽可能避免让加贺发现硬伤。简言之,康正回答不痛不痒。
“就您刚才描述来看,您对令妹苦恼似乎漠不关心。您对此有什想说吗?”加贺皱起原本就很接近双眉,抱起双臂说道。毫无疑问,听过康正回答,他已经开始有些焦躁。
“也说不清。要说对她事漠不关心,或许真如此,但在看来,导致她z.sha具体原因应该还在于她难以适应东京生活,无法忍受孤独与寂寞。”
“您话也不无道理,可令妹不是已经在东京生活近十年吗?如果说她突然间感到孤立无援、举目无亲,那定是因为发生什。”加贺问题依旧犀利。面对这样人,那种含混不清回答毫无作用。
“如果是别人送,那究竟又是谁送?关于这点,您是否有什猜测?”
“没有。”康正摇头。
“令妹生前是否有密友?”
“或许有,但从未听她提起过。”
“个都没提过吗?令妹给您打电话时,难道就从没提过她朋友名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