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润
讲述，康正开始暗暗计算。从这里到园子公寓，来回需要将近两个小时。而杀园子并做好所有伪装工作至少得花个小时。如果真如润所说，当天他晚上九点多到家，而佐藤也是在深夜点来找他，那
他就只有三个半小时左右时间。要在这段时间里行凶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但可以画画时间就只剩三十分钟左右
。
康正看看画布上画。他对美术窍不通，但要在三十分钟内画出这样幅画，确不大可能。
“佃先生，你有车吗？”
“父母有，但
没有。不会开车。”
“哦，是吗？”
“没。”
康正摇摇头。
“看来没你事。谢谢。”润对佐藤说道。
“等调查结束后，你可要好好跟解释啊。”
“只能大致说说，说多会被骂。”说着，润看眼康正。
“话怎又变。”润拢起头发，喃喃自语。
“你当时送来比萨后就立刻回去？”康正问佐藤。
“没有。在这里聊个钟头左右。”
“聊些绘画事。”润说。
“对、对。当时他家里放盆很漂亮花，他正在画写生。对，那花叫什来着？”
上周五情况。”
润介绍说，此人叫佐藤幸广。听说康正是刑警，佐藤目光中立刻流露出戒备神色。
“你要问什？”青年向康正问道。
“那天夜里点，你是否带着比萨来过这里？”
“对。”
“说来惭愧，觉得没有学车必要。虽然迟早都得去学个驾照。”
“嗯……”
如果不会开车，出行时自然会选择电车或出租车。但如果是在佐藤来之后再出门，电车已经停运，只能搭乘出租车。站在凶手角度来看，深夜运营出租车很容易被警方查到，既然要去杀人，就不会选择出租车。
“你能否证明你那天晚上是九点多回到这里？”
“或许楼下管理员还记得。你去找那天和起加班人询问也行。那天是晚
佐藤离开后，康正继续向润提问：“你和刚才那位是什时候认识？”
“搬到这里后就认识。经常在电梯里遇到，渐渐也就熟悉起来。但和他关系也差不多就这样吧。”
润言下之意是说佐藤不可能为他捏造不在场证明。
“你是从什时候开始画？”
“回来后就立刻开始，应该是在九点半左右。毕竟那花第二天就要送人，必须抓紧时间。”
“蝴蝶兰。”
“就是这名字。怎不见？”佐藤环视屋内。
“第二天就送人，现在只剩下这幅画。”润抬起下巴示意，又扭头看着康正，“他送来比萨时候，这幅画已经大致完成。”之后，他又朝佐藤说道：“对吧？”
“嗯。”佐藤点点头，“画得挺不错。”
“你还有什要问他吗？”润问康正。
“你经常从店里捎吃回来吗？”
“那天应该是润第三次让给他带吃回来。有时自己也会带些回来当夜宵。但就算是店员也不能免费。”佐藤靠在门边，两手插进牛仔裤口袋，“喂，这不会是在调查什案件吧？”
“杀人案。”润说道。
“真？”佐藤睁圆双眼。
“眼下还无法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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